一家人一起用了餐,萧晴雪望着绿腰舞,时不时的发出惊叹声,周绪见女儿喜欢,便赏了舞姬银钱。
庭院深深春几许。
萧洛兰回到住处推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
周绪提了一壶酒进来。
萧洛兰有些惊愕:“晚上不是才喝过?”
“晚上的不算。”周绪坐在桌边,倒上两小酒杯,笑道:“我与夫人喝的酒才算酒。”
无赖词,怎么就不算了,萧洛兰不想饮酒,便坐到桌前推了一下:“晚上喝酒早上容易起不来,周郎你自己喝。”
“夫人陪我喝一杯。”周绪又把酒杯推了过去。
萧洛兰无奈道:“只喝一杯。”
“就一杯。”周绪保证道,举起白玉酒杯和夫人碰了一下。
“咳咳。”萧洛兰刚喝一口就感觉十分呛鼻,口腔喉咙火辣辣的,等喝完一小盅,她忍不住呛咳起来,脸颊迅速泛红,有些晕:“怎么是烧刀子?”
“从阆歌带来的,就剩这一点了,我想着解解馋,让夫人也喝一点。”周绪抹掉夫人眼睫处的零星泪珠,见夫人喝了杯烈酒就有了醉意,可怜又可爱。
“太辣了。”萧洛兰揉了揉额角,感觉呼吸都是烧刀子的味道,肺腑火辣,实在不适。
“不喝了,不喝了。”周绪剥了个青橘给夫人:“烧刀子已经没有了。”
周绪有什么好东西总想着分给夫人,就比如烧刀子的最后一杯酒。
萧洛兰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她望着天上的月亮,什么也没想,发现偶尔喝次烈酒也不错,至少她可以暂时忘记很多事。
周绪也望着自己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