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深了,喉结上下滑动,一步一步上前。
云笙特意开了一盏暖黄的灯光,凭白让房间里多了几分暧昧,像是落日黄昏后,背着所有人在小树林约会,余晖洒落在二人交缠的身影上。
陆承宣提了提嘴角,“笙笙,谁教你这么大胆?”
她向来在这件事上是最害羞的,哪怕孩子都几岁了,夜间同房还要求关灯,每每想和她一起研究一个新姿势,总要他磨破嘴皮子,许下一堆好处才肯。
今天居然这么主动,还穿情趣睡衣诱惑他,要知道,云笙即便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对他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更何况是这样半露不露,尽显艳色,分明就是勾引。
云笙眨了眨眼,媚眼如丝,好像含着春水,诱人深陷,“你拆不拆嘛?”
她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陆承宣还慢腾腾的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某人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呢。
陆承宣伸手捏着她的下颌,狭长黑眸深邃犀利,嗓音已经带上一丝隐忍,“明天不想下床?这么勾我。”
平常不用她主动,都能天雷勾动地火,她今天还这么热情,陆承宣心头蹿起了一阵名为“笙笙”的火。
云笙撅了噘唇,忽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他的手指,粉嫩嫩的指尖从他腹肌间划过,这已经不是诱惑,是明晃晃的勾引。
还拿言语激他,“你不会是不行了吧?听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不太行了,你今年刚好三十呀……”
那个“五”字云笙没能说出口,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被自己老婆说不行,这个激将法可谓是百试百灵。
薄薄的脊背落在柔软的空调被上,特别定制的床垫往下凹陷一角,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双倍重量。
薄唇发了狠似的吻住了那张激将的红唇,攻城略池,毫不手软,今天陆承宣就要让她知道,过了三十五岁的男人到底行不行。
哦,对了,拆礼物嘛,不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这一晚,整个别墅只有两人,时机最恰当,屋内间或传来沙哑的哭泣声、求饶声、到后面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咒骂——陆承宣,你混蛋!
一看就是恼羞成怒了。
被翻红浪,红烛至天明,东边出现了鱼肚白,屋子里的暖黄色灯光还没暗下。
今天是个艳阳天,云笙睡的不省人事,陆承宣从浴室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床前弯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嘴角微弯,心情极好的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云笙在梦里骂着陆承宣这个老混蛋!
*
陆承宣没去公司,而是去了陆家接两个小朋友,他到的时候两个小朋友还在吃早饭,虽然才三岁,但早就已经学会了dú • lì吃早饭,不用阿姨追着喂饭,老老实实的坐在儿童餐椅上吃早饭,看见爸爸来了都笑了,争先恐后喊着爸爸。
喊了爸爸还不够,两个小朋友的脑袋都往后伸,想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可惜除了陆承宣并没有别人了,云鹿小朋友鼓了鼓腮帮子,“妈妈没有来嘛,妈妈不想鹿鹿了。”
陆承宣走过去摸了摸云鹿脑袋上扎着的羊角辫,撒谎不打草稿,“妈妈当然想鹿鹿了,妈妈昨天工作辛苦了,所以让爸爸来接你们,妈妈还给你们做了蛋糕。”
“真的嘛,妈妈会做蛋糕呀?”两位小朋友长到三岁了,还没见妈妈进过厨房,倒是爸爸经常下厨做小饼干。
“是啊,先吃早饭,吃了早饭爸爸带你们回家。”陆承宣一边一个,摸了摸两个小朋友的脑袋。
“好哦。”云鹿马上低头吃早饭,哥哥也不甘示弱,大口的吃了起来。
陆承宣也没吃早饭,就坐下来吃了,杜烟问了几句云笙,又说刚好做了云笙爱吃的早餐,让陆承宣带点回去给云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