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霜降,入眼皆是一团一团聚落的雪花,松软的铺到地上,很快又跟着冰景凝成了雪块
少女穿了件藕粉薄衫,趴在床上懒散的翻着话本,泛着幻色的粉纱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滑下了圆肩
透白纱幔被风吹动,拍打着浅木地面,薄幔落在木板上发出闷闷的响声,雪落,破碎割绿的淡色暖光透过窗台,覆上她柔顺的乌发和裸露的雪肌
床边的玻铜囊球在空中晃悠,她只以为是冷风吹过,看了一眼,便又低头专注的看着那本《我和师弟不得不说的那些秘密》
雪色的奶球自衣边荡露,少女眨巴着眼,双手撑住下巴,将那对ru儿挤得快要跳出松垮的衣领,贝母玄玉一般的苍色和她身上榄绿的血管交融
她的床边站着个人,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如同野狼巡视领地,扫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的视线从翻弄话本的手指,到她偶尔因为书中情节不解,微微仰头时露出的优美颈线,雪白饱满的胸ru,粉裙下面若隐若现的翘臀,圆润洁白的脚趾
尤其是那下巴连着长颈的脆弱交接,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的舌头重重舔过一般,得到欲绕的满足
清晨而起,日落息归
他看着她在床上看书看到睡着,朦胧醒来又玩起同样熟睡的,小蛟锐长的尾巴,几个彩色水泡吐出
少女揉弄眼睛,枕着话本,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全然不知有只肮脏的野狼,在暗处肆意窥探着她
直到眼睛酸疼,眼眶蕴起水雾,少年这才收敛视线,他的脸上浮现略显病态的愈致愉意,将被子给她盖好,柴火添上结界
伴着隐约铃落,秦子恒轻轻走出她的房间
徐右右再睁开眼时,已是深夜,白天睡得太多,导致她半夜就醒了过来,坐起伸动懒腰
如玩偶一样的毛绒水蛟打起了小呼
她转动手腕,声音清甜,”怎么比我还能睡呢?秦子恒是不是知道你这样贪睡才不要你的?”
声音传过正在施术的少年耳边
秦子恒的动作一顿,眼边漾起笑意,听着她的声音,他不禁想起离开秘境之时,苏若月同他说的那番话
她说徐家两铃,金铃为主
只要戴着金铃的人,想到戴着银铃的人,那么她说的话,他就可以听到
苏若月分别之时,直言,”秦师弟,虽说师妹给你这铃自然有她的道理,可这,也太像她的狗了吧”
“铃中的奥秘,各家都是清楚的,将这银铃给你,不是视你为狗又是什么?”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抚动铃圈,狗吗,听上去也很不错,自己本来就是一只丧家野犬,多个项圈少个项圈,对他来说没有差别
想通了以后,少年潋情的墨眸月虹流转,透出清澈的澜光
后日他们要去霖落城,他脸上的悦色又缓缓收回,徐柚柚给他的那封信,他已经读了,和母亲留给他的信件内容基本相同
差别就是多了一个舅舅而已,不会影响他的计划,只要能够将秦昭锁在囚林,这人是死是活,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