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若愚嘛,太聪明,反而活得累,有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简单一点,活得更逍遥自在些,是不是?”
陆许说:“我不是鸿俊,不吃你这套,只想问,在你眼里,大狼的计划仍有破绽,对不?”
裘永思摇了下手中折扇,云淡风轻地说:“不必担心,这不还有我么?”
陆许不像鸿俊般总是懵懵懂懂,既来之则安之,有饭吃,有床睡,有李景珑谈情说爱就行。他始终观察着驱魔司中的每一个人,平日里,他们似乎各有各的心计,耍起手段谁也不让谁,但实际在智谋这一块上还是有分工的。
哪怕是李景珑在时,偶尔也会征询裘永思的意见,这家伙似乎是除了李景珑之外看事情看得最透的一个。
而莫日根则在李景珑离开时,顺理成章地担任了大伙儿的头儿。陆许始终怀疑裘永思仍作了一手准备,只因他既不对这过程进行评价,也不曾主动去做什么。只见裘永思神情微微一动,朝陆许道:“小陆,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裘永思朝陆许挤了挤眼睛,神秘地笑了起来,又道:“你觉得……长史始终不在,獬狱就这么相信咱们?他难道不着急么?”
“不着急。”陆许答道,“这都好多天了,除却那夜现身后,他再没有过问整个计划。”
“嗯。”裘永思若有所思地答道,“你说他,知不知道咱们正在做的事?”
陆许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裘永思又是神秘一笑。
入夜时将军府中十分安静,厅内摆放着哥舒翰从凉州带来,奉予杨玉环的寿礼——一件霓裳羽衣,乃是西域众匠人巧手织造,足足用了三年之久。羽衣分为七层,层层错落,金银丝在灯下如同流瀑般光华旋转。
“一定喜欢!”杨国忠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