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要做的就是杀鸡敬狗,而管事的自然是成了第一个被开刀的人。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县令闻言皱起眉头,手中的木头又往桌面上一拍,“肃静!”
百姓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跪地的管事张口就喊自己冤枉,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大人明鉴!这庄子本就是我家的祖产,我家世世代代都在此生活,从未离开过,小人也不识得眼前的女子是谁,突然来就说这庄子是她的,这不就是要小人的命吗!”
哭哭啼啼,一番声泪俱下,眼前的舆论倒向了那喊着冤枉的管事。
甜宝勾唇一笑,待管事的声音落下后,县令这才扭头看向她,皱着眉头,“你可还有话说?”
手中举着惊木堂,只待等甜宝说没有后,就将惊木堂落下,将此案了结了。
“敢问大人,我这贱奴说,我的庄子是他世代遗传的祖产,可有地契房契?”
“我有!”
管事大声喊了出来,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管事意味不明的冲着甜宝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薄薄的纸张,摊在手中,冲着县令呈上,“请大人明鉴!”
一旁的小胡子男人快速站起身,朝堂下的管事走去,伸手接过对方手中的纸张,弯着身子朝堂上的县令走去。
县令接过纸张,仔细瞧了起来,手里拿着的一个是地契,另一个是房契,上面所有人清楚的写着潘大有。
潘大有便是眼前的管事。
“大胆刁民,你企图抢占财产,已然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县令一脸怒意的喊了出来,手里的惊木堂拍的十分作响,恨不得立即将人拉出去打上个百八十棍的。
甜宝看到管事呈上的纸张,又看到变了脸色的县令,就已经猜到上面的是什么东西了。
面对县令的怒火,甜宝面不改色,站在一旁围观的几位姑娘,齐齐给甜宝捏了一把汗,恨不得现在冲上前给对方作证!
甜宝慢吞吞的从怀中掏出了两把厚厚的纸张,一把是下人的卖身契,一把是买的所有铺子和庄子的地契。
她庄子买的不多,初来京城时,只买了四间庄子,虽是想着给几位姐姐的,可地契一直在她手里捏着的。
后来大哥又给她添了好几处庄子,说是从当初站错队官员处买来的,个个都是个风水宝地。
“不好意思哦,我的产业有些多,让我仔细找一下。”甜宝低头认真翻起手里的地契,那一厚沓的模样,让站在一旁的官差眼红不已,就连站在县令旁的小胡子男子,眼中都划过一丝暗芒,同身侧的县令对视一眼,眼中的贪婪不言而喻。
“唔,灵雀,那处庄子是城南还是城北?又或者是城东还是城西?这几处我都有庄子,你来帮我拿着一下。”
甜宝炫富,喊着灵雀过来帮忙,找出城周边的几处庄子地契,索性都拿了出来,又在卖身契里找出死契的一叠,正好是当初买下的那一群人。
甜宝将找出的地契和卖身契塞入灵雀手中,自己一边收拾着一边吩咐道:“灵雀你拿着让县太爷和百姓都瞧瞧,上面还有户部的盖章呢,不知我那贱奴的地契的有没有户部的章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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