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烟浮看问题解决了,便轻笑了一下,牵着祈止的手离开了面馆。
祈止任由商烟浮牵着自己,思索着说:“也不知道咱们房钱怎么付,那么多钱,不能也让人家掌柜的做收藏用吧?”
“这个不用担心。”商烟浮对祈止说:“师父他们已经兑换好了货币,住一晚是足够的。”
祈止点了点头:“我们明天就能到岑城吧?”
“应该是。”商烟浮牵着祈止走到旁边的亭子坐了下来,对她说:“我是头一次去,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子的。”
祈止倒是遇到过几次,可她也没资格参加比赛,岑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倒是真的不清楚。
“你那么厉害,肯定没问题的。”
“嗯。”
商烟浮坐在河边的亭子,天蒙蒙黑,河水倒映着黑暗前最后一丝明亮,把商烟浮更衬托的美丽。
“现在我们落了地,也有时间了,你到底有什么私事找我?”
商烟浮说着,却低头玩了一下祈止的手,轻笑道:“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说。”
祈止抽出自己的手,对商烟浮说:“那还是我先说吧。”
商烟浮倒也不介意,点了点头示意祈止说。
“我想把这个还给你。”
祈止把那枚玉佩从自己腰间扯下来,放在手心里对商烟浮说:“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祈止,所以这东西我并不能收。”
“……祈止。”商烟浮看着那玉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要生我气到什么时候?”
“我真没有生你的气,我真的不是她。”祈止对商烟浮解释道:“这东西你应该送给她,而不是我。”
商烟浮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起身背对着祈止说:“本来今天是打算跟你说结契的事情,可你现在还在生我的气,那就改天再说吧。”
说完,商烟浮就这么走了,也不管祈止了。
祈止愣了愣,随即气道:“商烟浮,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啊,我不要!”
商烟浮走的很坚决,看起来似乎生气了。
“你这个便宜未婚妻气性还挺大。”相莲懒懒的对祈止说:“你不拿出点证据,她是不会相信壳子里换了个人的。”
“我哪有证据给她?”祈止闷闷的收起玉佩,不开心的说:“她生气,我还生气呢,什么大小姐脾气。”
“可能就是因为是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对别人的关心视作平常。”相莲说:“她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
祈止愣了愣,低头看着手中水头绝美的玉佩,说:“那前辈你说,商烟浮是喜欢她的么?”
如果商烟浮知道原身已经死了,会难过吗?
虽说祈止对这个大小姐印象并不是特别好,可商烟浮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就是小姐脾气大了点,可也很能理解。
商烟浮家境殷实,听说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人家,富可敌国的那种。
再加上她天资聪颖,从小上山,今年不过20出头便成为乾月宗首屈一指的弟子,自然是被人宠着羡慕着,眼里没有原身倒也可以理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相莲缓缓开口:“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祈止点了点头,她握着手中的玉佩,打算晚上偷偷再塞商烟浮的屋里,反正她是不打算要了。
当祈止回客栈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坐在一楼喝茶的故听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