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付生玉都只是听她说,送婚服那天下午,她并没有跟李丹艳在一起。
女警官按照时间线整理了笔录,然后对付生玉说:“感谢您的配合,这次情况特殊,又牵扯到七年前的一场命案,所以我们只能慎重再慎重。”
付生玉一听,诸多疑问萦绕心头,忍不住问:“我听丹艳姐说,七年前的命案重启是因为再次接到了报警,而且有证据,那报警人是谁?”
“对不起,这些还不能公布,付小姐你可以关注官方号,如果有结果,我们会发公示的。”女警官礼貌拒绝了回答。
这也正常,付生玉表示理解,在笔录上签字后离开了警察局。
从云城警察局出来后付生玉看时间还早,打算再去一趟医院,看看武方和怎么样了,还有李丹艳。
这次付生玉没买水果,在医院门口买了两束花就去了住院部。
武方和经过两天的休养,看起来精神反倒差了点。
付生玉有些担忧:“武先生,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比前两天更苍白了?没事吧?”
“没事,我是伤口疼,又怕止痛药打多了影响神经灵敏度,只能咬牙忍着。”武方和苦笑着说。
“辛苦你了,本来是去找线索的,谁想到还有这一遭?”付生玉叹了口气,将其中一束花摆在了床头柜上。
武方和看了一眼两束花,状似不经意地问:“那束花,是给丹艳姐的吗?”
闻言,付生玉点点头:“对,不知道丹艳姐醒了没,我前两天顺道去看她的时候,她一个人孤零零在病房,怪可怜的,送点花过去,至少有点颜色,不至于太寂寞。”
“也是,她就自己在云城,怪可怜的。”武方和发出跟付生玉一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