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生玉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在找我家妹妹邹米,她之前说来这边度蜜月的。”
男主人烦躁地摆着手:“不知道不知道,赶紧走,我们不欢迎你们!”
对方抗拒的姿态跟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付生玉想着也问不出什么,不如去别的地方再找找。
转过身后付生玉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那男主人啐了口,嘀嘀咕咕地说着很难听的话。
“呸!人都死了,找个屁!死了都不得安宁,贱死了的外乡狗!”
听着对方的话,付生玉脚步慢慢停了下来,在雨中慢慢回头,看着那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又走回去。
男人吓了一跳:“你干嘛?”
付生玉冷笑一声:“举头三尺有神明,嘴巴放干净点,人真死了,你们也不怕半夜鬼来敲你们的门!”
“你——”男人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急忙回了家,把门甩得震天响。
盯着紧闭的门看了好半晌,付生玉气消了些才转身离开,想着再让她听见一次,她就把对方家的玻璃砸了!
晚上邹觉回来,他说自己山上山下又跑了一遍,这回更是什么都没发现。
“对了,武警官让我问一下你,你给那小孩儿饼干那天晚上什么情况啊?”邹觉一边脱下湿哒哒的雨衣一边问。
付生玉递过去一块干的毛巾,回道:“那天晚上我有听见画笔画画的声音,一开始我以为是小孩儿在画画就放在心上,今天看那个小孩儿杀了人,我就是随便问问,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没回答出来。”
老板儿子一直不开口,付生玉也只是想找个理由帮刘锦问一下,或许是个突破口,谁承想,老板儿子没能回答出来。
这就成了另外一个疑点。
如果他真的是在画画,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他不是在画画,那晚上在他房间里画画的人是谁?为什么不能说?
不止是付生玉这么想,刘锦更是觉得一柳村的几个案子都扑朔迷离,看起来逻辑简单清晰,实际上掩盖着层层迷雾,或许,那是难以放到阳光下罪恶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