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头七还没过的小女孩儿家门前还有桌子,他们过去找凳子坐下,没一会儿,就隐隐约约听见屋内的哭声。
一个人死去,家人是最伤心的,现在小女孩儿的父亲还没从隔壁镇回来,他应该是要负一定的法律责任,判多久,得看后续的庭审。
付生玉听着屋内的哭声,问邹觉:“邹觉,你妹妹,会愿意看到这个场面吗?”
去掉受害者的身份,邹米那么善良的人,她会希望看到无辜的人死亡吗?
邹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说句难听的,我觉得活该,shā • rén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想想,米米也是有家人的,我们看到那样的场面,该多难过?”
死者的意见已经不重要,死者安排下的事情,活人也不该干涉。
付生玉叹了口气,跟邹觉说:“做到这个程度,总需要点方法,邹觉,你有想出来你妹妹怎么才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吗?”
一柳村最近几个命案细究起来很有意思,只算活人的话,第一个死去的是老板儿子杀掉的小女孩儿,刚好她手里有记录了所有犯罪过程跟村民作案动机的日记本。
第二、第三个死去的是老李叔跟老李叔儿子,而在他们死亡的这一天,刚好付生玉跟邹觉就被引去山上找到了拍下老李叔儿子推黄微下山的相机。
这么巧合的事情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死人能做到的,邹米跟黄微并不像是能安排精密谋杀案的人。
人不会因为死去就比活着的时候聪明。
邹觉想了会儿,说:“她的魂魄跟着尸体回了云城,尸体跟魂魄都不在这,总不能是她在这边有朋友,死前拜托的吧?”
“你就不能想个靠谱的理由?”付生玉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
纵然他们现在怀疑是邹米在报仇,他们也难以相信那个善良温和的邹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两人在外面趴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多少有些不舒服,商量着吃过饭,就去找武方和,在警方眼皮子底下晃悠,要是再出事,他们还可以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