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叶景行锁骨处的那枚“沈”字印章一样,他也希望叶景行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痕迹。
叶景行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终于还是将手给缩了回去,没有动那根羽毛,只见他低头摁了摁自己的手心,慢吞吞道:“听说鸟修都会将自己的羽毛赠予心爱的人,心意我收到了……但是我也不希望心爱的人受伤,就不要了。”
喜欢是占有,爱是包容。
他不想让沈七曜受伤。
沈七曜又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叶景行的那句“鸟修”还是因为叶景行的这句“心爱的人”。
叶景行好像误会他是鸟修了。
叶景行好像与他表白了。
……
沈七曜心底的小猫挠啊挠,痒的不得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怕自己反应太过剧烈将人吓到,又怕自己故作镇定将事情搞砸。
见沈七曜这副傻愣住的模样,叶景行微醺着一张脸,突然嗔着开口:“你这个笨蛋……”
“这种情况就应该亲上来,懂吗?”
酒精上脑的叶景行十分大胆。
沈七曜微微张口,两颗微尖的虎牙微微暴露在空气中,而他却仿佛失了声一般,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叶景行忍不住了,一只手微微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指腹在他下唇轻轻印了一下,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颗虎牙。
下一秒叶景行直接俯身吻了上去,沈七曜的脑子瞬间当空白。
叶景行的唇很软,身上全是令猫上头的猫薄荷的味道,通过这个吻猛地往他四肢百骸灌去。
据不知名猫猫野史记载,猫薄荷相当于猫猫春。药,也有不少猫修会在双修的时候备上几株猫薄荷,增加情。趣。
叶景行完全就是一株行走的猫薄荷,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遵循着兽类的本能,沈七曜很快便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导地位,将叶景行压制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