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不能说层出不穷,至少屡见不鲜,所以很多新型毒品都是骗瘾君子的幌子。
那么这一次,又是一次幌子,还是真的有东西冒了头?
会不会跟他一直追踪的人有关?
「嘀嘀嘀」洗碗机发出了工作结束的鸣音,谢悯结束思考收拾了碗具,回房间洗澡后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后和衣而眠。
半夜,忽然起了大风,风不断穿过谢悯没关严的透气窗缝,吹打着窗帘,发出呃呼呼的鬼叫。
谢悯耳廓一动,睁开了双眼,起身关紧窗户,摸过手机凌晨两点。
不知道阳台门有没有关好,他赤足下床去了客厅,检查了所有门窗,回房前看到了主卧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线。
顾添还没睡。
他轻轻敲门,叫了两声,没有回应。
推开门,床上被子里裹着个人,首尾颠倒,头侧躺在床尾,白皙的手臂伸出来一截搭在床边,手里斜握着的手机要掉不掉。
他轻轻握住手机,顾添条件反射一捏,屏幕自动解锁,显示出了最后停留的界面。
“聊天对话框。”
他一抽,顾添手指一滑按下了发送。
……
他不得不瞟了一眼发给了谁,要不要紧,很意外对话框是他自己的。
“谢悯,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悯无从知晓这段话在顾添的手机里停留了多久,他掰起顾添趴着的头,满脸微红,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一撘手热意明显。
谢悯赶紧找来体温计,还好38度4,应该是药物引起的副作用。
“暂时不用吃退烧药,多喝水,物理降温,随时观察,持续高烧吃药联系医生。”
这是多年前,医生告诉谢悯的原话,他一直铭记在心直至现在。
拧一把温毛巾给顾添擦干净脸上的汗珠,帮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重新整理好被子,他回房拿过来手机,靠坐在旁边把玩。
幸好顾添床够宽,两个人躺着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谁也挤不了谁。
“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