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给我的名字,一辈子都不会变。
“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们在别的地方碰见了,我叫你谢悯,你会答应吗?”
“如果是你,我会答应。”
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在何种情况下重遇,你叫我,我就会答应……
刚才的惶惶不安一扫而空,顾添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充斥,在他耳朵里,这句话跟谢悯说要和他山盟海誓没区别。
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脑补引发的激动,绷着脸到了市局,直到把带回来的东西交到苗宇手里。
两个人在办公室吃过早餐吃了药,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熬了一通宵,两个人睡得很沉,顾添睡得极其不老实,本来是两床被子各盖各的,后来他自己的被子被踢下了床,冷了又抢谢悯的被子,最后两个人就滚到了一个被窝。
傍晚,苗宇的化验做出来了,给顾添发消息无人回应,打电话没人接。
他打开系统查到了谢悯的电话,拨过去第一次自动挂断,重播响了三声,电话接通。
顾添睡得迷迷糊糊,耳朵边嗡嗡嗡震动,他摸过来眼睛都没睁开,点了接通。
“喂?”
苗宇皱着眉头,拿下手机看了眼没打错啊!
“我给谢队打电话,怎么你接的?你的手机呢?又打不通。”
“哦,可能又被我踢床下了吧,我们还在睡,是有结果了?那我们等下过来……”
我们还在睡?手机踢床下了?
这是多激烈??
苗宇脑子里轰的炸开了,效果比昨晚的跨年烟花秀还要绚烂……
半个小时后,市局二楼检验科会议室。
苗宇带着自己的助手彭端向在座三个人谢悯,顾添,段振鸿,展示他们研究了一个白天的成果。
顾添假抽的烟从里到外都是普通货色,跟缉毒平时收缴无数次的那些东西没有太大区别。
顾添他们买到的那一小包东西里面大有名堂,98%都是无效成分,目的不过为了障眼法。
微乎其微的的有效物质份量太少,勉强只够苗宇他们拆分原料,推算公式。
是一种从来没有记录的新型玩意,不是利用现有的改变合成,而是全新的。
“拆解已经用完了,所以这个东西的效果,作用我们只能理论推导。所以后面的你们可以当我放屁……”
都是熟人,苗宇说话一点不带掩饰的。
段振鸿率先笑出了声:“那你多放点,别什么味都没有闻到就没了。”
苗宇扬了扬下巴,彭端起身站得端端正正汇报他们的推导结果。
“这个东西使用方便,和传统D品相比,不需要借住任何外物,它无色无味,可以溶于任何物质,只需要一点点液体就能融化。低至零下200度,高至零上300度都不会改变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