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悯一挑眉:“叶锐?”
目前看来苟哥和鸿远集团牵扯不大,谢悯早就下过定论他们之间没有必然联系,那么顾添为何认为有关?
“苟哥,齐耀,彭秀美,高升平……虽然他们的死目前看来并不是系列案,但是你别忘记了海上击杀陈平的职业杀手我们还没找到,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联系。未知的危险很大!”
顾添的见自己的强调似乎并没有触动谢悯,他立刻换了个方式进行威胁。
“我跟你说,你要敢死在我前头,我是不会给你收尸,不会去给你扫墓的,余生我天天骂你,让你无论上天堂还是入地狱都不得安宁。下辈子转世投胎了,耳朵里都还听到我骂你……”
“下辈子耳朵里还能听到?那不成幻听了?精神分裂?”谢悯摸了摸嘴唇,听起来有点可怕。
“怕吗?”顾添昂着头。
“不怕。我是唯物主义者……”谢悯一笑,若是怕这些诅咒,他早吓死几百次了,但凡他抓到的那些犯罪分子,哪个不是恨不得撅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墓,哪个不是指着他诅咒连篇,而他依然活的得好好的。
“我不管,反正以后的日子我得看住你了。”
“你怀疑谁放的火?”谢悯没有忘记顾添在会议室里提过一嘴的话语。
顾添坐回椅子上面握着鼠标,瞅着电脑:“不是说过了吗,无凭无据不能瞎说。”
谢悯轻轻踹了他一脚:“你还摆谱上了是不,那以后你甭想从我这知道更多的事……”
乱滑的鼠标立刻停了下来,顾添一转头:“更多的事?说两件我听听。”
“火是高升平放的。虽然放火的理由我暂时没想通,但是火肯定是他放的。”
顾添一推鼠标,双手抱在胸前:“没劲,你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去那废弃仓库也没叫我啊,不是早就知道,刚才你说了,我猜就只有这一个可能,并且这果汁可能只是洗钱的其中之一个工具,进来了无论卖没卖都能把钱转出去,自然没人在意这货是烧了还是买了。”
黄玲玲敲响了隔间门板:“头,今晚看来又要忙活了,订饭吧?”
“行,你们定,顺便给哈士蟆他们也定了,我和你谢队去马路对面随便吃点,天天吃外卖受不了。吃饱了,大家休息一下,咱们晚上还要打仗呢。”
“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