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谢悯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身边的一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转过头,果然又是不到两点的时间……
每晚这个点醒来仿佛成了他固定的生物钟,就算今晚喝了酒也不例外。
他放轻呼吸感受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没有任何不适。
嘴里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脑海里还记得螺肉的Q弹,虾肉的紧致,鱼肉的爽滑,以及顾添每剥一下虾壳就舔一下手指,最后口水也糊到虾肉上的「恶心」。
这一切混合在一起让「甜蜜」有了具化……
谢悯轻手轻脚起床,再一次光脚走出了卧室门。
过了个把小时,谢悯回到了卧室,这一次他的去而复返的困意比往几天来得更早。
他拿过顾添的手机,看了下没有新的电话信息,他放心的放了回去,闭上了双眼。
这一觉绵长好梦,直到天亮。
“我草,我草,破手机,换了你!”
“妈的,完了完了,完了!”
“狗日的,今天开会啊!为什么你就选今天罢工??”
谢悯耳边的漫骂越来越大声,伴随着床垫不规律的震动,他睁开眼揉了揉脸,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
“快起床,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顾添拽了谢悯一把,嘴里还念叨着昨晚也没准备早饭,他马上给黄玲玲打电话帮他忙买,今早可是例会。
两个人匆匆走出小区,顾添嘴里还念着「要死了」。
最近没案子,他可别指望,王局网开一面不计较他的迟到。
冲进会议室,人都到齐了,主位上没人。
顾添松了一口气,拉着谢悯坐在了最末端,尽量放轻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