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脸颊一红,偏头避开傅臣的靠近,对方却更加搂紧了他的腰,傅臣的唇落在迟景的后颈上。
冰冷的唇,带来的却是迟景心都战栗的一种酥麻。
迟景似乎感觉到诧异,傅臣看出来迟景眼底的一丝挣扎,他松开迟景,转身走开,很快就回来。
傅臣去拿了一瓶果酒,酒精度数他和迟景说得不高。
迟景许久没有喝过这类酒,看到第一眼就想要尝尝开。
傅臣给迟景倒酒,端起酒杯迟景一杯下肚,醇香的果酒,回味甘甜,他直接就喜欢上了。
迟景自己拿过酒瓶,瓶子就是小瓶的,迟景问过傅臣,傅臣点头,本来就是给迟景喝的,他想拿着瓶子喝,怎么都可以。
迟景也就不怎么客气了,对着瓶子就仰头喝酒。
这酒度数看着不高,但是对于迟景这样可以说没有碰过的人来说,稍微多喝一点迟景的脸颊就开始红了。
他晶亮的眼睛看着对面的傅臣,他觉得似乎似乎有点醉了,忽然间好像看到了亓衍,迟景站起身走过去。
他喜欢窝在亓衍的怀里,迟景跨坐在亓衍的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想你!”迟景对亓衍说。
被误认成别人,傅臣眼眸只是沉了一沉,随后他就搂着迟景说:“路上遇到一点事情,不过现在都解决了。”
“你喝酒吗?”迟景问。
他把傅臣当成了亓衍。
“好。”傅臣点头。
迟景要给亓衍倒酒,他的下巴被捏着,嘴唇被吻上。
迟景眨眨波光潋滟的眼睛,亓衍不是要喝酒,怎么忽然吻他。
“我喜欢喝你这里的酒。”一吻过后,傅臣话里别有深意的说。
迟景愣了两秒,他搂住亓衍的脖子:“那你得慢慢喝,不能太快了。”
傅臣眯起眼,再次親了上去。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一片暖和。
在这片温暖中,迟景的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他尤为主動,还主動趴了下去。
但是他根本没有什么过往的经验,于是操作起来,也就算不上多好。
另外就是,需要取乐的东西,超出了迟景嘴唇的接受范围,迟景脸颊和牙齿都发泛酸。
他眼里泪光莹莹,太难以控制了,也不舒服,他趴起来,红着眼眶,也軟腻着声音和傅臣说他难受,还问傅臣为什么那里会那样,根本就是怪物。
他的也不是那样。
他要生气了。
傅臣拉起迟景,啄在迟景唇边。
“我来好了,你就安心享受。”傅臣把迟景给放下,放在了铺着柔軟毯子的沙发上。
迟景泪光朦胧中,看到窗外的雪花似乎都飘落了进来。
朝着他的脸上飞扬,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到迟景的眼睛里。
迟景笑起来,笑声低低的,每个声音,都染满了甜腻。
屋外雪花一直飘扬,而屋里的雪花,则飘落了一两个小时。
迟景身体被毯子给包裹着,他在傅臣怀里昏昏欲睡。
低垂着眼,迟景的酒新了,半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他抓着自己的手指,他感到难受。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亓衍。
“放心,我不会说的。”傅臣对迟景道。
“你不说,我也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傅臣嘴里这样说,可指尖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态度。
迟景耳朵绯艳,去制止傅臣,可是傅臣反而捉住迟景的手,让迟景自己感受一下。
感受他细柔皮肤上,缀着的有艳丽宝石。
有两颗宝石,迟景指腹一触到,就哆了一下。
傅臣靠在迟景耳边,愉笑出声。
迟景抬起眼,窗外的雪花还是一如最初那样无声无息地飘落,迟景眼睛里滑落一滴泪水,他和亓衍不能在一起了。
他做了对不起亓衍的事。
医院位置,亓衍他们从前一天找到的笔记本上面看到了一个有用线索,那就是医院的大楼下面有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东西,可以专门用来破开大楼改变的规则。
还活着的几个人,立刻就去寻找地下室。
地下室的位置笔记本有画出来,但是被模糊了大半,大家分成了两组,分开去寻找地下室。
亓衍和徐尧一组,谢游则和廖雪梅一块。
前面两人去的方向错误,谢游看到地图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一副画了,像是地下室他早就去过一样。
根据模糊的预知,谢游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室入口。
廖雪梅的意思,找到了先别进去,说不定有危险,他们还是先离开,等亓衍过来再说。
亓衍?
谢游嘴角一勾:“你在上面等,我下去看看,这里规则随时都会变,也许这个时候入口是这里,下一个小时就换了地方。”
“这里还能换?”廖雪梅错愕不已。
谢游已经走进了地下室,廖雪梅一个人站在冷风肆虐的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一墙之隔的某些地方,就藏着无数shā • rén的怪物。
廖雪梅跑向地下室,追上前面的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