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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儿子(2 / 2)

“不过你买的东西好多啊。”

海音寺千秋自然搭话:“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帮忙拿一些吧?”

“反正以后都是邻居了。”

女人自以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然后又下意识想去摸手腕。

海音寺千秋也懒得绕弯弯去试探,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掀了桌子直接问。

“那东西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说着,她就很自然的伸手,直接去碰了女人的手腕:“你在看到我之后,已经第四次抚摸手链了。”

她歪头,苦恼似的问说:“是我刚才递东西给你的时候擦碰到它,有哪里弄坏了吗?”

“要是严重的话,我可以陪你条新的——”

话说到这里,她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握住了手链交叠出垂下的穗子。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进入了短暂的静默。

海音寺千秋注意到女人在她碰上穗子的那一瞬间,甚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然而下一秒,什么都没发生。

女人愣愣的看着手链,再看海音寺摸着手链的指尖,最后抬头,看向了海音寺千秋不明所以的脸。

“什么都……没发生?”

海音寺千秋不明所以状睁大了眼睛,好笑道:“您希望发生什么吗?”

说着,她不以为意的丢开穗子收回了手,白皙的指尖在阳光下,晕出了玉石一样莹润的光泽。

“呼——”

女人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突然尴尬,更加手忙脚乱的开始跟她解释,说对不起哦:“我突然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是我误会你了……”

后面全是些车轱辘话碎碎念,偏偏没说清楚过,她到底都误会了些什么。

海音寺千秋很大方的笑着说不介意,但她藏在羽织袖口里的右手,却因为剧痛的侵袭,而发着抖死死握紧。

妈的烫死了。

她眉眼一弯,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嘴里自然的和女人搭上了话;

心里,她毫不客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心说这波可算给自己莽成shǎ • bī了。

——那条手链居然是有温度的!

可看着眼前女人佩戴着它时,那副自如的样子,手链最起码不会烫她。

海音寺千秋回忆着穗子上规律的图案,心说扭的曲里拐弯的,鬼画符一样,乍一看,简直像是个护身符。

不。

看女人态度的前后变化就能知道,那东西就是个护身符!

海音寺千秋看着那条手链,久违的想起了拿到假户口的那个晚上,她脑子里曾经出现过的,那些关于异类的猜测。

她就想:我果然是个异类。

然后,在飞速接受了这个大前提的情况下,她在短短几秒内,就把手链的运作模式猜了个大差不差。

首先是警戒作用。

一旦有非人的存在出现在周边范围,这个东西就会升温,其主人甚至可以通过温度的高低,来判断这个非人存在的大概强弱。

——这么说,之前女人“啊呀”着扔掉水果袋子,既不是手滑,也不是看到了她。

——只是和海音寺近到一定距离后,手链开始自然发热,然后突兀的烫到了她。

然后是保护作用。

女人虽然怵她,但那大概是因为本性胆小,交流时怂是怂了点,但也没转身就跑。

显然,她有恃无恐。

也就是说,手链应该是有杀伤力的。

想到这点,海音寺千秋强行忍住了龇牙的冲动,手指再次发了下抖:坦白说,就刚才那个力度,但凡有非人存在撞到它上,那有一个算一个,怕是都得原地成灰。

海音寺千秋十分庆幸自己拥有系统。

她这个世界的异类异的显然有些特殊,逼格比想象中略高——

所以她虽然有被排斥,但又没被完全排斥

——以至于手链虽然警戒了她,但真碰上后,却只能让她感受疼痛,而无法造成明确伤害。

想完这些,思绪清空。

海音寺千秋久违的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

白了差不多三十秒后,她才后知后觉的进入常规的震惊程序,即:

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超自然设定?!

半天后她才回神。

此时,两人已经慢慢走到了湖边。

在发现她并没有被手链灼伤后,女人立刻就放弃了那些简单粗暴的戒备,甚至因为一些愚蠢的补偿心里,对她表现的格外热情。

海音寺千秋嘴上机械性的接着话,心里也形容不出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就好像机器短暂的断了会儿电,眼睛里都没有了高光。

她几乎是下意识看向了女人的手链。

冷静。

她想:不过是游戏里又加了套战斗力体系罢了。

——这跟找工作一个性质,如果没有,想办法去找就行了。

何况……

“这么说,千秋要到下周才正式搬来这里啊。”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叹息,提及住进这里时,还有些难以言说的感同身受。

海音寺千秋轻轻的“嗯”了一声,眼神扫过身侧的女人,想:何况,新世界的大门虽然猝不及防的打开了,但钥匙却好好的走在她身边。

找都不用找,抓住就行了。

“啊,到了。”

女人指了指大树后面的小楼:“我就住在哪里的三号,3301。”

海音寺千秋自然的惊呼了一声,说:“那我们离的不远呢!”

她亮出了自己的识别卡,“我住在525,就在你后面那栋楼,应该是最顶层。”

她拿卡的动作很快,招手的动作却很慢,果然,女人立刻如她预想的那般,注意到识别卡上的金边。

她眼神一动。

“千秋小姐……也是一个人住的吗?”

话音一落,两人间莫名静了一下。

海音寺千秋想跟人套近乎的时候,是不会允许对方有喘息之机的。

于是在恰到好处的停顿之后,她做出怔愣的样子,轻声答了句:“是呢。”

“不过……”

千秋眨了眨眼睛,对热情的邻居露出了清水流泉一般笑容,疑惑的问:“‘也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您和我一样,是独居吗?”

那疑问的神情,温和又透彻,仿若一株迎风摇曳的荷花。

女人神色一黯,缓缓解释了起来。

她身侧,海音寺小姐就像完全没有在脑子里分析过人家一样,顶着一脸“受教了”的表情,听女人说明了识别卡金边和红边的区别。

“其实谁又容易呢?”

说完这些,女人缓缓叹了口气:“住在这里的人,不论生活如何优渥,心灵上——”

她把后面的句子含糊掉了,转而看向海音寺千秋,担忧道:“你也要小心点。”

“负面的情绪是会堆积的,你身上,不,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还是要注意休息才好。”

海音寺千秋轻轻嗯了一声,心说看样子,我身上堆积了不少负面情绪的产物啊。

不对。

应该说:看样子,这个世界的超自然侧需要时常应对的,就是这些负面情绪的产物了。

女人之后又断断续续的感慨了很多类似的话,感慨完了就叹气。

海音寺千秋没跟着叹气,但也恰到好处的低垂了眼帘,妆扮带出几分无力的病气,居然和女人的气质有了些统一。

这里,我们需要向大家提出一个问题:

当你遇到一个陌生人时,要怎么做,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和他熟悉起来?

对学生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共同的爱好;

而对成年人来说,大概会变成共同的熟人;

但此时此刻,对眼前这种生活状态的女人来说,这个问题有、且唯一有的答案:

是同病相怜。

海音寺千秋之前已经猜过她大概的人生经历,当下,更是引导着她交浅言深,从女人的言谈中,逐步推测她的人设——

——然后二话不说拷贝给了自己。

毕竟要同病相怜嘛(摊手

女人年轻时有个心爱的男人,勉强也算在一起过,但迫于一些压力,到底还会是选择了分手。

海音寺千秋听完,心说好嘞:

现在我也有了。

然后女人又说,现在她和男人分隔两地,一直住在这座公寓里,虽然还有一颗爱他的心,却只能努力照顾好自己。

海音寺千秋表示这点也ok。

——心爱的男人还要靠杜撰,房子她是真的有一间。

“还有我的儿子。”

说到这一话题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了3301的餐厅里。

女人做了简单的蔬菜饼和炸鸡块,一边吃,一边慢慢的指向了客厅柜面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个穿着浅草色和服的小男孩。

“他的名字是…宪纪。”

女人含糊掉了男孩的姓氏。

海音寺千秋配合的转头,叹息道:“确实是很可爱的孩子。”

那照片显然有日子了,虽然保存的很精心,但日常接受光照,边角已经有些褪色了。

海音寺千秋对小孩的事其实不太懂,不过她会糊弄。

就那么捧着茶杯耐心的听,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加一些感同身受般的感叹词。

比如: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稍一错眼,好像就突然长大了。”

再比如:

“是啊,哭的时候觉得他讨厌,听不到他的哭声了,却又忍不住想念。”

说完长长一叹:“唉……”

然后在女人欲言又止的看过来时,低眉敛目,喃喃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神态悲苦的十分之自然。

对面,女人显然压抑了很久,这通感同的身受,非常非常成功。

被这一通掏心掏肺ko之后,她还很努力的振作起来,想要反过来安慰千秋小姐。

饭后,女人倒了杯蜂蜜水给她,缓了一会儿后,才语重心长的说:“虽然我也很想念宪纪,但我一直都知道,离开,才对他最好的选择。”

海音寺千秋喝了口水没说话,让出舞台,任女人继续发挥。

“父母的爱不应该是的自私!”

女人见她没反应,用力的攥了攥她的手,像是想点醒她:“或者说,正是因为能够克服自私,父母之爱才是伟大的,我们,我们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拥有健全的婚姻,所以也给不了孩子一个完美的家庭——”

她的声音带了点湿意,哽咽了一下,才继续道:“给出这样的出身,已经很对不起孩子了,千秋,你忍一忍,不要耽搁了孩子上进的路。”

“你离他越远,对他才越好!”

听罢这话,千秋颇为动容的闪了闪眼睫,心想这姐们怎么也跟个老封建似的?

这股委曲求全的小老婆感……

哎妈。

太冲鼻子了。

——不过能被划分为“我们”,显然,她试图同病相怜的一连串努力没有白费。

但是接下来,新的问题出现了。

女人安慰完她,显然注意到两人该聊点轻松的话题,舒缓舒缓情绪了。

她站起来走了两步,把宪纪的照片从柜子上拿下来,递到了千秋面前。

“我啊,虽然活得很累,但只要时不时的看看宪纪的照片,就会重新得到力量。”

“你呢?”

女人显然对刚才交心的内容深信不疑,语调轻快的问道:“我记得你生的也是儿子吧,千秋这么漂亮,孩子一定也很好看!”

“有照片嘛,我们交换啊~”

海音寺千秋:……

海音寺千秋之前已经听出了端倪,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儿子现在所在的家族给的。

所以她只是超自然大门的钥匙,而她的“丈夫”和儿子,才是生活在门里的人。

“丈夫”是个什么品种的贵物,这里就不细究了,重点分明是儿子啊!

海音寺千秋还指望靠这个套近乎呢!

——话说她前头给儿子诌过什么设定来着?

不对。

海音寺千秋想,现在的重点是:

我该从哪捞出个儿子来啊?!

她下意识摸了下袖袋里的手机。

今早在床边拿着手机要报警时,她有顺手给盘腿坐的服部平次小朋友,拍过一张差不多的照片。

海音寺原本想直接拿出来用,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

服部平次的爹,是大阪府的警视监兼本部长,大名服部平藏。

他这个职阶的gāo • guān,是有机会上法制新闻的,而且频率不低,太容易被拆穿了。

不合适啊……

正发愁呢,摸索着袖袋的指尖一偏,在夹层里碰到一层硬物。

她神色微动,有那么一个瞬间,甚至想要大声感谢一下河田美智子。

于是,在停顿了差不多五秒之后。

一直神思不属的千秋小姐总算收拾好了心情,露出了个勉强能称之为笑容的表情。

最终,年轻的母亲插手入袖,然后胸有成竹的从袖袋的夹缝里——

掏出了一张乖巧jpg的照片。

海音寺的把它摆在宪纪旁边,还十分眷恋的在小孩脸颊处磨蹭了一下,才稍微一顿,出声介绍说:

“这就是我的儿子。”

她毫不心虚笑了,掷地有声道:“他的大名,叫做惠。”

“恩惠的惠。”

八六(),,书架与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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