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的警员掏出手铐,走上前将五人以及周晓昆铐了起来。
周晓昆看着齐曼,又看了一眼井里,眼中带着期盼。
“把井里的人也都捞出来。”
齐曼不敢看周晓昆,她心中也不是滋味。
原本幸福的家庭,却突然同时失去了双亲。
换谁,都无法接受这件事实。
齐曼一行人和顾言一行人基本是同时回到警局的,医院给付青年做了检查,除了腿部骨折外没有大碍。
为了快点结案,顾言直接将审问室搬到了医院病房。
骨科病房内,付青年手上脚上都铐着手铐,目光呆滞看着天花板。
此时的他似乎无欲无求。
张小生搬了一个椅子放在付青年床边,顾言和许穆闫进入病房,看着付青年第一眼,顾言就按捺着揍人的冲动。
她坐到椅子上,摊开笔记本,准备亲自做笔录。
而审问的工作,就只能交给许穆闫了。
“hshi?我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多么成功的人士,原来是一个乡下佬。”许穆闫冷哼,他俯视付青年,满眼蔑视,试图激起付青年的情绪。
“哼,成功人士?”付青年冷笑一声,将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向许穆闫:“我拿什么去成功,我的未来早就被你们毁了!”
“毁你未来的,是你的父亲,关他人什么事!”
“他有他的错,你们不分善恶,抓我母亲,就是你们的错!”付青年依旧固执,反正他想做的都做了,周晓昆毁了他的一生,他也毁了周晓昆的一生,他们两人,算是扯平了!
许穆闫实在不明白付青年为什么会如此固执己见,想法还会如此偏激,他甚至觉得应该给付青年做一个精神鉴定。
“你母亲shā • rén,抓她是天经地义。”
“她是过失shā • rén,最不致死!”
顾言停下笔,看着付青年,一字一句道:“你父亲的尸检报告上写着,他身受二十几刀,刀刀深至内脏!过失shā • rén?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正当防卫能让她对你父亲做出这样的事!”
付青年瞪向顾言,无法反驳,他无法忘记现场的模样,可是…可是他就是觉的那个人渣该死!
“说吧,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
许穆闫见付青年对自己是hshi的身份没有否认的意思,直接问道。
“没有为什么,夏天琦该死,他和我父亲一样,虽然他没有家暴巩铃,但他背叛了他,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所以你就要杀了他一家?”
许穆闫表情冰冷,双手紧握,强忍着不对付青年动手。
“那,你为什么还要伤害那两名警员。”
那两名警员,只是按照吩咐去押送罪犯而已,他又凭什么结束他们的生命!
付青年摇头:“没有原因,复仇路上的牺牲品罢了。”
“牺牲品?”许穆闫伸手抓起付青年的衣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顾言也很想揍他,但她不能,她伸手拽住许穆闫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动手。
许穆闫看了顾言一眼,松开了手:“那秦馆长呢?又是为了什么?那个替你办事的女子,又凭什么结束她的生命?”
“秦馆长啊,没什么,只是那个女的过来找我帮忙罢了,至于那个蠢女人,哼,我本来就没打算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