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回忆起自己去找被国常路大觉日常镇压的石板时,石板所发出的怒吼和抱怨,以及那迫不及待把当年签署的协议掏出来的动作,看得出来是真的对越前南次郎很有意见了。
如果不是不能出国,石板和王权者应该都会狠狠地搞死越前南次郎吧?
津岛修治想着这些没边的事情,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如果越前南次郎想找你说什么,拒绝他,知道吗?”
“哈?他会找我聊事情?”中原中也一脸懵逼,完全不能理解。
津岛修治点头道,“当然会了,你在他眼里还是很明显的。”
或者说,在大部分的“王权者”眼中都是非常显眼的,石板给予的知识就告诉了他们——中原中也是一个神明。
得到神明的一个承诺,得到对方的庇护,不就可以逃过世间所有的惩罚吗?
不过,可以得到中原中也的承诺的就我一个,也只能是我一个人:)
津岛修治理直气壮地想着,完全没有去思考中原中也会不会同意。
津岛修治:为什么不同意?我可是他的伴侣,蛞蝓当然是听我的了!
越前南次郎就在一座有几分破败的庙中,庙宇之内没有其他人,反而是在后面的空地上围起了一个网球场,宛若颓废大叔的他半靠着柱子,懒洋洋地翻看着手里的不雅杂志。
幸村精市他们敲了门进入其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一时间几个人都出现了几秒懵逼。
幸村精市最先反应过来,点头问好,“您好,越前先生,我们是来自神奈川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网球部的学生,想来向您请教一下网球技巧。”
越前南次郎挠了两下腰间,偏头看来,翻过身,用背面朝向他们,摆了摆手,“你们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越前南次郎……”
切原赤也也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不过看幸村精市这幅认真的模样,他也不敢大声地说出来,扯了扯柳莲二袖子,小声地问道:“柳前辈,那个大叔真的是越前南次郎吗?”
柳莲二吐出了一串自己估算的数据,“是越前南次郎的概率有百分之八十七……”
后面那堆其他概率的选项被切原赤也一概忽略,完全没有入耳。
既然柳前辈都说概率这么大了,那肯定就是,柳前辈是不会错的!
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切原赤也果断站了出来,叫道:“喂,大叔,打一场网球比赛嘛,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连个网球都不肯打,不然你在这里设个网球场干啥?”
津岛修治在后头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赤也真是太可爱了,居然还会用这种蹩脚的激将法。
显而易见,这个方法对越前南次郎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对方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直接忽略了。
幸村精市很清楚越前南次郎这种人到底应该怎么应对,他继续保持着微笑,说道:“越前先生,我们从小就听着您的事迹,您征战全世界的事情为人所熟知,我们都很希望未来可以成为像您这样的人……”
他开始balabala地讲起越前南次郎过往的战绩,甚至把对方退休后在美国洛杉矶结婚生子,其养子现在还在外面以网球而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已经算不上是“崇拜”了,而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如他们所想,越前南次郎的眼神锐利了起来,显然是对幸村精市的话产生了一定的介意,或者说,反应?
越前南次郎回过身,细看了幸村精市,咂舌道:“啧……你这小鬼还挺有趣的。”
他倒是第一次见到敢威胁他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国中生。
幸村精市保持微笑,“我想前辈们会给我们这个机会,见识一番您的英姿的。”
越前南次郎的脑子并不差,他自然是可以明白,幸村精市能够说出这一番话,就证明了这家伙的立场其实并不只是普通国中生那么简单,而应该是和御柱塔之类的有关的家伙,而那边的家伙……
他回想起年轻时自己叛逆的行为,一时间有些不好做什么,虽然做好了会被人找上门的准备,但的确没想到会是个国中生。
不过,既然是打网球的话,那倒是无所谓,正好让自己看看被称为国中最强的网球部的实力如何吧!
越前南次郎把杂志放到一边,从未知的地方抽出了网球拍,终于应了下来:
“那就试着挑战我吧,少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