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了刚刚的嬉笑随意，发自真心向希宁道歉。
按这个世界的设定，他的行为大概也就比厉辰好一点，严格说起来和性骚扰没什么两样。他蒋振声竟然对兄弟做出这种事，完全找不到任何借口替自己开脱。
听说人鱼都很敏感脆弱，万一对希宁造成什么心理阴影，那他真是不知该怎么赔罪才好。要不是怕希宁嫌弃，他甚至有想过要向希宁负责。
不过他觉得自己大概率会被拒绝，都没敢开口。毕竟人鱼已经足够珍贵，更何况希宁这样美人鱼中的顶级美人鱼，他觉得就是王子来了也配不上。
希宁淡淡地看他一眼：“昨天晚上我头脑不清醒，很多事都没有了印象，既然你是无心之举，那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蒋振声由衷地感叹：希宁真是人美心善！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可他不知为何没有觉得轻松，反而心里隐隐有些遗憾。
“做都做了，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蒋振声一脸的不赞成。话一出口，他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
希宁再次沉默。
蒋振声也尴尬到不行：“口误、口误。”他可不会占希宁的便宜，但也不知该如何补偿希宁，只能再次挠了挠头，“那你有什么事要办就跟我说，我也会帮你盯着厉家，一定让那个厉辰付出代价。”
惩治了穿书者才能完成任务，这确实是希宁需要的，何况那个厉辰的行为实在让他反感。
他沉思着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就按人鱼保护法来办，我要让他受到最严重的处罚，以后再也不能做任何坏事。”
即使说着这样威胁的话，希宁的态度仍然是那样云淡风轻，但蒋振声总感觉他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跳动其中，忍不住想给他鼓掌：不愧是自己看中的朋友，果然够劲！
“那我让蒋家的法务部门全力配合，争取让厉辰进去多踩几年的缝纫机。”蒋振声咧嘴笑得开心，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
他也说到做到，在希家吃了午饭，心满意足地回去就缠着蒋家老爷子派出了最精英的律师团队，和希家的法务部一起，搜集了一堆的证据，直接把厉辰请的律师压得难以招架。
最后，厉辰以危害人鱼安全罪、滥用违禁药物罪等，判了最高一档的十五年有期徒刑，以及一堆的民事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