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她,想来也是不错的。
顾椋见她心不在焉,回想卫大人的容貌,微笑道:“陛下也觉得卫大人容貌好吗?”
“容貌?”扶桑回神,修长的眼睫微微一颤,言道:“卫侍郎的容貌确实惊人,不过朕更欣赏他的才能。朕觉得应该给他指一门亲事来帮助他才是。”
顾椋惊诧:“您、您竟是这么想的……”陛下开窍了,竟想着男女情.事了。
“朕再想想。”扶桑站起身,浑身舒坦不少,举步朝外走去,“去看看南阳在做什么。”
自从柱子离开以后,南阳就没有离开过小阁,扶桑无暇顾及,只能从伺候的宫人嘴中听到三言两语。
去了小阁才发现屋内空空,就连红昭也不在,“两人多半出去玩了,回去吧。”
扶桑扑空只好先回去。
南阳与红昭去练功了,红昭比南阳大了不少,可事事都听小不点的,她总是问南阳:“殿下为何那么聪明。”
聪明得有些过分了,像是被人附体的妖怪。她都不敢说出去,害怕小殿下被人当作怪物般杀了。
两人站在一面宫墙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南阳指着墙面:“你的飞刀能穿过去吗?”
红昭摇首:“不成。”
南阳瞪她一眼:“没出息。”
言罢,她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自己的小飞刀,刀刚拿了出来,面前就冒出一紫色衣袍的人。
面前的人长得很漂亮,说是唇红齿白也不过过,瓜子小脸,肌肤凝白,眉眼间添了两分病弱,宽大的袍服罩住了身子,可南阳一眼就看出对方有问题。
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妖孽?
她多想了一会儿,对方直接抱起她,双脚腾空之际,她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飞刀,稍有不对劲,就用飞刀戳死对方。
“南阳……”卫照嘴角的笑若红梅,凌寒dú • lì又不是温柔。
南阳歪着脑袋看她一眼,“你是谁?”
“殿下在此是想做什么,推倒宫墙吗?”卫照假装看不见她手中的小刀,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后背摸索,最后捏住握刀的那只手,不说二话就将刀夺下。
“小殿下玩刀不合适。”
南阳炸毛了,她好不容易找个空阔之地来练习飞刀,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忍了忍,还是记得自己只有三岁,不能骂人、不能打架,但是可以哭啊。
下一息,卫照皱眉,听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后悔了,不该招惹小魔王。
“再哭我就告诉陛下你玩刀,还想用刀扎墙角,你说你这么不听话该不该挨板子。”
哭声突然停了下来,南阳挣扎着从卫照身上跳了下来,接着,牵起红昭的手,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座报仇,再等五年,等本座八岁了,本座必杀了他。
一大一小,很快消失在卫照的视线中,卫照抵唇,轻轻咳嗽一声,低眸看着手中小小的飞刀,微微一笑。再抬眸,眼内一片深渊,不见光明,似要将所有人一道拉入地狱。
南阳越想越生气,见到扶桑就告状,不忘抹了一下眼泪。
扶桑听得模棱两可,可小东西哭得极为伤心,她不得不多问一句:“那人是何样貌?”
南阳回道:“紫色衣裳、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