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不大，但是诊所足够安静，诊所里的两个人自然都听见了。
太宰治面上甜腻的笑容僵了僵，森鸥外一直以来弧度几乎不变的温和笑容也维持不下去了。
“小泉桑，你怎么会这么想？”森鸥外艰难道，“爱丽丝，明显是个女孩的名字啊。”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只在诊所看到了你们俩。”小泉优衣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无辜。
这一大早的，森鸥外又不在，爱丽丝不在诊所还能在哪儿？
“啊，大概是让人带她出去玩了吧。”森鸥外看了眼太宰治，重拾笑容。
太宰治同样满脸无辜，爱丽丝在哪里关他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的新一轮自杀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