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松了口气,“他死得比我还早呢。”
卿衡之“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云奚:“…”
云奚顿了顿,突然又猝不及防地厮磨起来,左冲右突,继往开来,“跟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怎么可以提别的男人?!”
卿衡之:“?”
卿衡之想说什么,但通通碾碎成难以言说的喘息,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身体疲倦不堪,心里却始终吊着一丝清醒,云奚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深究起来,或许只因为路边一朵野花,天上一朵云。
哪怕知道云奚或许只是随口一言,但卿衡之心里很不安,怎么着都很不安。
归根结底,卿衡之心中长叹,可能是因为一切太过合意,而他的一生,少有合意。
云奚下颌往卿衡之肩上一垫,他的声音闷闷的,已然有些困意,“卿郎,晚安。”
卿衡之:“”
云奚:“?”
其实,云奚有点累。
但卿衡之既然这样要求了…
…
结束后,卿衡之哑声,“”
云奚:“?”
其实,云奚真的有点累。
但卿衡之都没累,是男人,就不能喊累!
…
结束后,卿衡之仍没放云奚离开,“e。”
天边已然亮了,云奚突然难过起来。
这才多久,自己便满足不了卿衡之了?
色的头上一把刀啊!
可看着好似冰雪之花绽放的卿衡之,云奚舔舔嘴唇,要不再来就再来一次吧。
结束后,云奚靠在卿衡之的胸口,喃喃道,“一次复一次,一次何其多…”
又十分怜惜地抚摸卿衡之的头发,“我得好好活下去。”
卿衡之:“?”
云奚自言自语般:“哎,我放心不下你啊…”
卿衡之面色稍软,已然有些愧疚先前自己对云奚的态度不好,不论如何,也不能凶云奚啊。
可云奚接下来就是一句,“如果我死了,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卿衡之:“?”
云奚说:“就算是坚挺持久如我,都会觉得累,更别说别的男人了…啊啊啊啊,卿郎,松口松口松口…”
卿衡之当真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愣是仰起脸,狠狠地啃了他一口。
这一夜后,云奚在床上躺了三天,并且主动要求凉茶加餐。
云奚说的是真话,他确实想好好活下去。
对此,也一直想找机会,跟司命谈谈。
可司命这一跑路,就是两年。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也就两个春天两个夏天两个秋天两个冬天。
春天。
卿衡之在朝中领着手下人将一个个贪官装进水牢,送去边疆给牧人放羊放牛放骆驼。
云奚在邻郊领着一群公子少爷放风筝,被小姑娘们追着赶着,用桃花砸了满头满脸。
夏天。
卿衡之在江南抓了徇私舞弊的一众官员,数个百年大族分崩离析,在历史上湮灭成烟。
云奚在家中池塘里游泳,被王八咬着脚趾,单脚蹦跶了好几天。
秋天。
卿衡之连升三级,哪怕只在书房中坐着,都有黑衣暗卫拎着大包小包的奏折翻墙而来,各位官员更是试图用金子叩门以换相交相知。
云奚摸去西山寺庙住了几日,半夜偷摘了寺里和尚种的柿子橘子梨子提子橙子柚子,被当场捉了,还是卿衡之连夜来领的人。
而此后每逢bā • jiǔ月,寺庙后院门前便贴字写道,“云奚勿入。”
冬天。
卿衡之在市场口监管,斩了三十四个贪赃枉法搜刮民膏,意图谋反谋大逆的贪官逆臣。
云奚在家中领着姑娘们烧炉子烤红薯,烤出一堆黑糊的炭,烧了连着厨房的两个厢房。
…如此这般。
新朝拔除暗疮,卿衡之也一如司命给他安排的路线,官位指日高升,超阶越次。
而云奚险些都要忘了自己是块石头,认认真真学着做人。
只是在天上几千年的懒日子是怎么过的,这两年便是怎么过的,他的名声也早就由云家的二傻子,变成了卿大人的漂亮废柴夫君。
一切都过得十分美好,直到某日,传来消息,说是白大人痛失爱子。
白无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连个胳膊肘都没写,到底在锁什么?迷茫.JPG
人间没有爱审核没有心!!!!不要想通过锁我得到我的注意力女人,作者和审核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
卿衡之:不对劲
——
下周试图加更(试图试图试图试图…
——
啊我来晚惹(旺财总是抱着我的手不让我码字!
正经小猫咪怎么能随随便便抱女孩纸的手呢!指指点点
旺财炸毛:喵喵喵喵喵喵!
——
哦,让我来康康是谁悄咪咪来投喂人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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