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不算,吧唧一大口,直接亲在卿长渊脸上。
被亲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卿长渊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自以为是地各种试探,对云奚真的没必要。
被迫贴在温暖的胸口,双手无所适从地摁住云奚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卿长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会喜欢孤很久吗…”
云奚认真:“超级久!”
卿长渊又问:“只喜欢孤一人?”
云奚疯狂点头:“只喜欢你,快,再嘴一个!”
卿长渊被唇角一触即离的亲吻亲得脑子都在发晕,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是你说的喜欢,孤应了,若你将来后悔,想要逃走…”
他眉眼微压,声音变得缓慢阴森,像缠绕住猎物,即将勒紧的蛇,“孤就将你…”
来了来了!
被病娇疯批偏爱的必有桥段!
云奚兴奋:“你就将我手脚打断!”
卿长渊一愣,云奚继续道:“你把我关在黑不隆冬的小黑屋里!”
类似的话本子云奚看得还少吗?
拜托,有一只病娇疯批暴君超带感的好吗?
云奚越说越雀跃,站起来抱着卿长渊就转两个圈圈,“你不许别人看我,天底下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我只能看到你!只能你给我喝水吃饭,还要每天压榨我,我说不要你还非要,等我精尽人亡了,还要把我的尸体冰起来,每天摸我脸摸我胸叽,说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卿长渊:“…”
倒也不至于如此变态。
他只想到拿锁链把云奚锁起来罢了。
但云奚说都说了,卿长渊扶着云奚的肩,端着帝王的矜持,倨傲道:“知道就好,孤可不会心软…唔…”
一个缠绵的,绝不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
云奚扶着卿长渊的脸颊,认真,而又仔细地吻他。
他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这是他的爱人,最后一世的爱人。
云奚最初喜欢卿长渊,是因为他是卿衡之,是卿蓝,而他再喜欢卿长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好在,他们都是同一个他。
柔软的嘴唇是最甜蜜的软糕,鼻尖是他浅淡又静谧的香,怀里是瘦削温暖的身体。
云奚像一只叼着兔子的饿狐狸,毫不留情地掠夺,抢占,压制,拥有。
简而言之,扑倒亲了个爽。
被扑的卿长渊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齿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清冽而陌生,夹杂着厚重的果香。
被牢牢地拥抱着,被毫不犹豫地选择着,卿长渊缓缓地松开眉头,指尖轻轻地掐进云奚的肩膀。
思绪仿佛被一点点抽离,闭上眼之前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梁。
他生涩地躲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在卿长渊与云奚各种吧唧木嘛的时候,望财跟扶贵默默在宫门外守候。
从云奚嚎出那嗓子喜欢开始,他们就自觉地过来了。
主子们之间的爱情来得过于汹涌,他们实在是感到害怕。
最害怕的自然是扶贵,他怯怯的向望财问:“望侍人,您为何总是如此淡定?”
望财心想这些都是洒洒水,他瞧见陛下砍先帝的时候才腿软呢,但想归想,面上还是一副高深模样:“你陪伴娘娘,陪得久了,见多了世面,自然也习以为常了。”
扶贵:“…”
他觉得他不能再见更多世面了。
沉默片刻,扶贵改口道:“望侍人,您知道什么佛法,修了能下辈子投身好人家吗?”
望财:“…倒也不必如此悲观。”
但还是从袖中掏出一本佛法,默默地递到他手中。
扶贵才接过,便听朱红宫门吱呀一响,吓得看过去。
走来的是陛下。
卿长渊一身黑金龙袍依旧齐整肃穆,腰间的布料却泛出明显的褶皱。
他的嘴唇微肿,眼角泛红,眉目间虽习惯性地攒着戾气,给人的感觉,却好似阴暗的墙角处开了点点红花,黯淡的水墨画上挥洒了艳色的霞光。
两种极致矛盾的气质糅合一体。
侍人们一时忘了低头,却也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陛下。
…然后陛下一个趔趄,望财赶紧去扶住。
不知做了什么,陛下腿都是软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卿长渊:你敢离开我,我就…
云崽:好酷!
——
云崽悄咪咪地伸出爪爪
纯读者.阳光男孩1个地雷
寄叶73瓶营养液
雨墨馨空10瓶营养液
给人家营养液真的炒带感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