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梅他林和梅莉因为壁炉太暖孵化成小鸡了,而梅林和梅露思后来都进了安布罗休斯家厨房里。”芙蕾雅悲伤地说道,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长着嘴并张牙舞爪的塔罗牌。
“我最近的新宠是这个——至少它不会变成毛绒绒,也不用担心它的保暖问题……啊!”
塔罗牌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大拇指,小姑娘立马甩着胳膊尖叫出声。可不管用力多大,那张牌依然文分不动的紧咬在女孩儿手上。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看得长得一模一样的红发雀斑双子捧腹尖声大笑。
“滑稽。”
弗雷德笑话她。
“幼稚。”
乔治也笑话她。
两个男孩嘴里还含着小饼干呢,大笑的时候饼干渣都喷了出来。还时不时举起空闲的另一只手指指点点,完全是在看笑话。
双胞胎们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就连他们的母亲韦斯莱妇人都经常无法分辨他们。两个高瘦的男孩嚼着饼干笑的一塌糊涂,连鼻尖的雀斑都似乎长得一模一样,芙蕾雅更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了。
笑了一会儿,其中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那个凑了过来,一根一根的掰开了紧紧咬在她手指上的塔罗牌牙齿。小男孩的力气到底大了些,他屈指用力弹了弹牌的背面,没一会儿那张暴躁的牌就磨牙松开了些。
红发一个暑假后稍长了些的男孩嬉皮笑脸地用手指逗了它会儿,也不管牌凶巴巴地又张开了嘴,翻过来看了看正面——是一张「圣杯III」。
牌面上三位高举金色圣杯载歌载舞的女子转过头抛了个媚眼,在看到对方只是个ru臭未干的的臭小子后,瞬间又砸嘴沮丧地撇开了脑袋,和姐妹们喝起了酒。
……这变脸速度和她们的牌主人有的一拼。
对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牙□□疼地吹了口气,芙蕾雅心有余悸地冲他道谢:“谢谢你,伟大的乔治老师,没有你芙蕾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大概是乔治吧,应该没有弄错?
一旁正在将饼干袋翻来倒去的另一个红发男孩瞬间喷笑出来,笑声巨大到隔壁车厢都不满的敲了敲墙壁。弗雷德也跟着笑了几声,翻了个白眼:
“——拉文克劳创始人在上啊,快看看你的后人学生吧。这只自诩聪明的手指残疾的银毛独角兽,居然连相处一年多的老师多都能认错!”
他锤了锤芙蕾雅的脑袋瓜子:“白痴(dungbrains),我是弗雷德。”
脑筋一转,弗雷德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高声说:“看来弗雷德要给巨怪脑袋的笨学生布置作业了——史上最困难的作业!”
这声儿有够大的,隔壁车厢又被吵到愤恨的敲墙壁了。
转头看了看正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兄弟,双胞胎对了几个眼神,瞬间就了解了对方打得坏主意。乔治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严肃的翘起了腿:“没错,这会是一场最困难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