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后在家做腻了就出来换换口味,毕竟狼崽子要是喂不饱可是会咬人的,我可不想冷不丁就被叼上一口,你说是不是。”
宋玉祗挤进他怀里,直接把他扛进浴室,按在浴缸里用温水淋去他身上的血迹,“天天换着法儿的喂饱还想腻?”
“你小子,现在怎么没大没小的。”
“小不小且不说,你只要知道我大不大就行了,腿张开一点……”
第二天上午,周悬依约前来,宋玉祗比姜惩醒得早,已经把被他们折腾了一宿,乱糟糟的房间收拾干净了,所以当周悬带着杨霭来的时候,除了姜惩还没醒这点之外看起来一切如常。
看着还蒙着被子睡大头觉的姜惩,宋玉祗笑着解释:“昨天抢救了一名中枪的伤员,把他累坏了,见谅。”
说到底,姜惩的医术有限,临时处理个皮外伤还差不多,真要关乎性命就不行了,所以这话里几分真几分水,周悬听的是明明白白,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惩被宋玉祗叫醒的时候还在迷糊着,朦朦胧胧间用被子盖住自己,半梦半醒地问了一句:“老高呢?”
“高局去宿安分局处理一些事情,就由我和杨霭来了,顺便临走之前,高局还嘱咐带两份早餐……给他的两个新儿子。”周悬把两份打包的小馄饨放在桌上,便带着杨霭出门去了。
真正让人暖心的并不是这玉米鲜肉又甜又鲜的馄饨,而是高进那一声“儿子”,姜惩迫不及待叼住了宋玉祗吹凉了递到他面前的馄饨,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别对我这么好……惯坏了改不过来,吃亏的还是你。”
“和你在一起,我才是那个一直占便宜的。”
吃饱喝足,姜惩也下床收拾完自己的时候,周悬掐着时间回来了,跟在他身边的杨霭很明显对姜惩有些意见,一见面就没给他好脸色,冷言冷语奚落道:“丢人。”
“小杨。”周悬叫了一声,杨霭就乖乖闭了嘴,四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姜惩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其实并不适合主动去问什么,可对方迟迟不开口,他又有些按捺不住心情,想到自己将要得知所有的真相,一时竟有些不敢靠近。
越到终点,越是情怯,他也有些瞧不起在临门一脚时犯怂的自己。
他看了宋玉祗一眼,那人对他点了点头,或许他应该从自己最在意的事情问起,江倦、秦数、姜誉,哪一个都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关心,可他斟酌后问出口的第一个问题,却让他自己感到迷惑不解。
他问:“……那个男人是谁。”
周悬也不跟他装傻,干脆地答道:“他叫冯并,是长宁特警狙击手,在宿安方面接到报警时,他正在当地探亲,就被临时叫了过来。作为第一批赶到凌歌山的救援人员,他是为了防止持有爆炸性武器的犯人引起大规模伤亡而被派遣的,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我们也都清楚,他误伤了宋警官之后没有跟随护送伤员的直升机一起回到雁息复命,当时情况紧急,临时作为现场指挥的张洪军队长实战经验不足,无暇顾及他这么个人,等到后续长宁和雁息的增援赶到后却发现,冯并已经趁乱逃跑了。”
“他从那时逃脱一直藏匿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吗?”
“抱歉,姜副,请你理解,如果他那次行动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话,那他背后一定存在着密谋整件事情的团伙,有心把一个人藏在人海里,我们的调查也进行的很艰难。”
姜惩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察,以往的经验让他对此深有体会,他也能理解周悬的为难和无奈,因此只是点点头。
宋玉祗有些沉重地问道:“所以警方才会一直明里暗里保护我们吗?”
周悬以沉默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
杨霭道:“一个流窜在外,和犯罪组织有着密切联系的狙击手是很危险的,一旦对方持有枪械,就可以远程shā • rén于无形,所以我其实是很反对你们那天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