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宝珠拍了拍手,“奶奶和三爷,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咱们要识趣。”
宝珠点了点瑞珠的小脑袋瓜。
“儿臣拜见父皇。”
御书房,太子朝皇帝陛下行礼。
“湛儿,众多皇子中,朕唯独偏爱你,但你如今的行为,叫朕很失望。”皇帝凝视太子,带着几分威严的开口。
“父皇是指儿臣压制三弟和五弟吗?”太子抬眸和皇帝对视。
“父皇说最宠儿臣,可三弟五弟次次逾越,几番加害,父皇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从未有任何斥责,助长他们的气焰。”
“父皇,我如今不过是把他们对我做的,稍稍还回去,你就见不得了。”
“父皇,你真的是宠儿臣吗?”太子眼里有几分讽意。
“放肆!”
皇帝一巴掌甩在太子脸上,“你是太子,岂能与他们一般!”
“你承载的是社稷,身上是万斤担子,却心胸如此狭窄,性情如此偏激,些许小事,就如此脆弱,将来,你要如何坐的稳江山?”
看着面色漠冷的皇帝,太子低头笑,世人都以为皇帝宠他,把能给的爱都给了他,便是他荒淫也从不提废太子一事。”
将一个慈父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事实上,就是场笑话!
有谁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荒唐?
因为父皇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文韬武略,天资过人的太子。
他正值盛年,又有望入金丹境,如何愿意太子的光芒盖过他。
这些年,但凡自己礼贤下士,爱民如子,温良敦厚,都不需要群臣提议,父皇自己就会寻理由,将他废了。
他是树起的靶子,引那些人蜂蛹着冲上来,他们这些人争着,在他没倒下去前,没人会把眼光投到父皇身上。
父皇就坐在上首,看着好戏。
无论他如何荒淫,父皇都没有过多指责,他纵容着自己,甚至怕他还不够污浊,助推一把。
最宠爱的儿子?
太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为了苟活,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不敢娶。
孟家势大,他若娶了孟芷韵,不管是赵穆赵玺,又或是他那位好父皇,没有一个会再放任他坐在太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