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芷韵状态不错,贾环雇了一辆马车,两人就回了孟芷韵的住处,
“先生,不是我说,你就不能有点追求。”
厨房,贾环烧着火,吐槽道,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沸腾。
“比如?”孟芷韵悠悠然的翻了一页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比如,你房里挂着的那几幅画我瞧着就甚是不错,我给你卖了,这样下次雇马车,也就不用我掏银子了。”
“老实说,我攒几个钱,真心挺不容易的。”贾环叹了口气,一脸生活不易的样子。
“水开了,去外面玩会。”没有搭理贾环,孟芷韵直接赶人。
因着题诗楼的事,他们两人关系较之前更为亲近,也导致贾环这混小子,在她面前说话,越发百无禁忌。
她的画,哪里是能卖得出去的,也没人会有那个胆子买。
她之所以独居在此,为的就是不想再与任何人有所瓜葛。
和她牵扯上,绝非好事。
就如清月涧,只因为在她重伤垂死之时,把她捡回去,收留了她一阵,就遭到了百般针对。
是以,一能下床,孟芷韵就远远的离开了,只是她没有想到温庚可以卑劣至此,一再用清月涧那些人的性命威胁她。
让她生不得,死不得,只要她敢寻死,清月涧所有人就都得陪着她一起。
终是她亏欠了清月涧,而温庚也就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肆意拿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