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似是而非的话,贾环转身就走了。
果然,能换身份就是好办事,不用有被识破的烦恼。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招惹了谁,换个面貌,又可以逍遥。
受人之托?孟芷韵看着“贾环”离开的方向,眸子里闪过思索。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帮她。
可那个请动“贾环”的背后之人,孟芷韵想不出来会是谁。
孟家?孟芷韵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比起孟家,她倒宁肯相信是贾环。
擦,真相了!
不过这两个,在孟芷韵心里,都是绝无可能的。
贾环不可能有这个能力,而孟家,不可能会这么做。
望着已经失了热度的夕阳,孟芷韵身影孤寂,久久的站立着。
确保附近没人,书箱没有被动过的迹象,贾环做回了自己。
悠哉慢哉的,贾环回了书院,正好赶上了下学的时间。
没忘了何丘明在芳然楼约自己下学小酌,贾环上了马车,就让马洪驾车去芳然楼。
贾环到的时候,何丘明已经先他一步来了。
见了礼,两人相对而坐。
为免冷场,何丘明同贾环先是聊诗词,而后又聊八股文,不敢往深了去,怕贾环招架不来。
那就不是交好,而是落面子了。
但随着交谈,何丘明发现自己纯属想多了,无论你同贾环聊什么,他都能说出独特的见解来。
越聊越酣,何丘明没有想到,他的知己竟是一个七岁稚童。
“贾兄,满饮。”
何丘明端起酒杯向贾环示意,再没有半分拿他当孩童看的心。
这酒就像何丘明那会说的,确实不醉人,果儿酒,就尝个味。
贾环在饮完一杯后,回敬了何丘明一杯。
“贾兄,你这,县试完全可以下场了。”在同贾环探讨了一篇八股文后,何丘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