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的李四儿身为既得利益者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反倒很是得意,如今身份一对调,她却不适应了。
就见隆科多眉头紧锁,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心疼怜惜,却仍旧将花魁挡在自己的身后,满是痛苦道:“四儿……我知晓孩子没了你很伤心,事实上我心里的痛一点儿也不比你少,可香雪也罪不至死啊,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教训?”李四儿打量了完好无缺的花魁一眼,冷笑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教训她的?”
“我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还给她禁足了一个月。”见李四儿脸色一变,隆科多赶忙补充道:“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且跟我保证以后再不敢胡来,既然如此咱们就此揭过这茬不好吗?总归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会儿便是将她杀了剐了也于事无补,孩子终究是回不来了,何苦再为此折磨活生生的一个人呢?”
李四儿当场被气了个仰倒,看着隆科多今身份一对调,她却不适应了。
就见隆科多眉头紧锁,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心疼怜惜,却仍旧将花魁挡在自己的身后,满是痛苦道:“四儿……我知晓孩子没了你很伤心,事实上我心里的痛一点儿也不比你少,可香雪也罪不至死啊,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教训?”李四儿打量了完好无缺的花魁一眼,冷笑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教训她的?”
“我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还给她禁足了一个月。”见李四儿脸色一变,隆科多赶忙补充道:“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且跟我保证以后再不敢胡来,既然如此咱们就此揭过这茬不好吗?总归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会儿便是将她杀了剐了也于事无补,孩子终究是回不来了,何苦再为此折磨活生生的一个人呢?”
李四儿当场被气了个仰倒,看着隆科多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生物,“她害了我儿子的性命还害得我以后都不能再生,你竟轻飘飘几句训斥和禁足就想了事?我儿子回不来了就不惩治她了?这是哪里来的歪门邪理!要照你这么说那律法何必还要shā • rén偿命?总归偿命也换不回被杀的人,何不索性放了!”
隆科多何尝不知自己说的那番话有多站不住脚呢,只不过……
“四儿……你与香雪皆是我心爱之人,任凭你们中间哪一个我都舍不下……你这是在剜我的心啊!”
李四儿:“……”这话怎的这样耳熟?
冥思苦想好半晌,李四儿这才想起来,仿佛每次她犯了事,隆科多的阿玛额娘要求处理她时隆科多都差不多是这样说的。
顿时,李四儿的脸色就变了,活像吃了一口屎似的。
“我本也就不喜爱孩子,你和香雪能不能生都无所谓,只要咱们三人能够好好的我便也就满足了。”顿了顿,隆科多愈发柔和了声音,说道:“你与香雪向来水火不容的,今儿你害我明儿我害你,要论是非对错也实在是掰扯不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何苦呢?何不都放下成见化干戈为玉帛,往后咱们三人在一处快快活活过日子岂不美哉?”
就连被他维护的花魁都觉得荒谬了,站在后面看着他的眼神甭提多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