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拍了拍江璨的肩,裴与墨表情微妙,“你可以试着吃一个看看。”
江璨:“???”
男人,你这反应很不对劲啊。
半晌后洗完澡出来,江璨还是在房间里看到了裴与墨。
他显然也是洗漱过的,落在耳边的发尾潮湿一片,水珠不住地往下滴…滴到衬衫领口上。
裴与墨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
准确来说,只穿了件衬衫。
他白皙清瘦的锁骨在被浸得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较长的衣摆堆积在膝上,露出久不见天日的两条腿。
不敢看。
只知道是雪白雪白的一片。
江璨站在门口有点犹豫,感觉奇奇怪怪的,完蛋,他搞不好马上就要变成野兽了。
不过裴与墨显然对他的穿着也是很吃惊的,吃惊到险些没认出来的程度,“…江璨?”
逼真的猩猩人偶服下,江璨闷闷地应:“嗯。”
裴与墨很有立刻转身就走的想法,但他忍住了,“你打算穿着这个睡觉?不热吗?”
江璨认真点头,“热,但太多人觊觎我的皮毛了,我要保护好它。”
不等裴与墨搭话,他摸了摸胸口,试图安利,“与墨,你晚上可以睡在我胸口毛毛上睡觉,很软乎的。”
裴与墨深呼吸,“脱掉。”
江璨:“?”
裴与墨语气阴森,问:“要我帮你脱吗?”
不可置信,与墨,居然不能接受在他毛毛上睡觉吗?
江璨难过地仰起头,他清洗打理了好久,才有这么油光水滑的…妈诶腿好长!
不等江璨接受或者拒绝,裴与墨已经站起身走过来。
他光裸的腿更清晰地暴露在空气里,修长笔直。
要知道,野兽的野性,是不受控制的。
于是在不受控制的野性驱使下,江璨一不小心往下多看了两眼,以至于没有拦住裴与墨摸索着把拉链解开的手。
再然后,江璨身上一凉,“啊”地一声尖叫捂住胸口。
裴与墨也赶紧移开了眼,耳根泛红,“你里面怎么不穿衣服?”
猩猩玩偶失了控制,软趴趴地落在地上。
江璨迅速地冲到床边一头扎进被子里,才像个被流氓轻薄过的黄瓜闺女似的委委屈屈解释道:“我怕变身后,把衣服给撑破了,谁知道你…”
他越说越害羞,“那,把睡衣递给我?”
沉默片刻,裴与墨给的回应是吧嗒一下熄灭了的灯。
苍蓝的月色隐约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轮廓,他说:“不用。”
接下来,江璨算是知道裴与墨出去时买了什么了。
怀里的身体是熟悉的冷淡的香,亲吻却是炽热的,激烈的。
江璨被亲得迷迷糊糊,湿热酥麻的气息让浑身都很愉悦,但又很难受。
两种感觉交替地掌控混乱的大脑,神经复苏过来,江璨有点手足无措的慌乱,“我、我不太会。”
裴与墨的声音里带着含糊的柔软,“…我知道,我教你。”
身上的人半撑着身子,月光掐出清晰的阴影明暗,让江璨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正在衬衫的遮掩下做什么。
细碎的声响显得格外清晰。
江璨茫然而又无知地注视着,胸腔里充盈了什么,满满得快要爆炸裂开。
再然后,裴与墨扶着他的肩,平时阴郁平直的眉头因为疼痛微微皱起。
江璨扶在他腰间的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紧绷。
裴与墨向来是个狠人。
对别人下手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他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径直抿着唇闭上眼,脱力趴伏下去的同时,和狼狈闷哼声一起响起的,是江璨不明所以的喟叹。
灵魂短暂地脱离身体。
江璨瞳孔微缩,未经征伐的晋江不可言处给予他的是从所未有的满足。
从小到大,江璨就是个好学主动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