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强抱了裴与墨的当晚,江璨就做了奇怪的梦…那种没什么特色的,只是特色的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下午的电梯里,一如先前地抱住裴与墨,然后强行撕开了裴与墨身上的衣服。
紧接着,他们突然出现在一个酒味弥漫的车厢里。
拥抱,接吻,近乎急躁地抚摸。
再一错脚,又莫名置身于一个很是熟悉的房间里,覆盖着柔软的被褥,指尖所能触碰到的,尽是细腻柔软的皮肤。
江璨清晰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过。
可就是知道这一点,他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一丁点反抗和拒绝的意思,而是近乎痴迷地,完完整整地从里到外地再现一遍。
甚至在醒过来知道是梦时,还有那么几分惆怅和失望。
江璨迷蒙地睁开眼,窗外还是黑的,他浑身燥热地冲完澡,一看时间,凌晨四点,再一看被子…
禽兽!
混蛋变态!
江璨默默地把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近乎绝望地一脑壳扎进枕头里。
再可怎么办啊?
这是不是证明,不管摔没摔坏脑子,他好像都喜欢裴与墨?
像是做证似的,江璨现在一想到裴与墨,就感觉哪里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对劲。
默默看向睡裤里不对劲的主体,跟做实验似的,江璨小声:“裴与墨?”
小江璨:升叽盎然。
江璨:“景计?”
小江璨:当叽立断。
江璨:“与墨?”
小江璨:升叽勃勃。
江璨:“许凌云?”
小江璨:无叽可乘。
…
如此几次下来,江璨就很想知道,他当时为什么出院后非要和爷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