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人,最欣赏的就是有血性的人,不过要有底线。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等一等的关系,等一等这条底线。
日升月落,第二日的一缕阳光照射进小木屋的时候,傅云河只感觉有点热气吹到了自己的眼睛上,难道昨晚没关窗户?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啊——华老!”
傅云河一只手捂住自己砰砰跳的心脏,任谁刚睁开眼,就对视了一对怨念的眼神,更别提是距离都没有一拳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
华老捶捶自己的腰身,弯的久了,有点酸,不过他依旧着急的喊道:
“快起来!快起来!”
躺着的傅云河,了然的问道:“年疏桐没给你草莓?”
华老委屈的点点头,对着傅云河告状又撒娇似的说:“她说要等你醒,我不敢要。”
哎!
一声哎,是傅云河所有的心声。
论地位的重要性,年疏桐绝对第一。
他被华老催促着起身,又走出了小木屋,刚出来,就对视了豆豆。
豆豆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脑,小人不大,偏要老生长叹的说:“都这个时间了。”
哪个时间?麻烦你说说清楚!
傅云河给了豆豆一个威胁的眼神,可豆豆一点也不害怕,还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做完鬼脸的豆豆,转身就跑,声音甜脆的喊着:“姑姑,姑姑,小河叔叔起来了!他终于起来了!”
后面的傅云河,听见前面那句还好,可后面这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