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决低声喃喃,脑子里跟着闪过了一些画面。
那些画面,好像是他之前在梦中梦到过的一些画面。
这些画面让城决的手掌一时间不禁攥的更紧。
他的眼神渐渐出现了一丝执着的意味。
“我想起来了。”城决突然说,“我的未婚夫好像是一个beta。”
桥不归声音一顿。
“城总,您没有未婚夫。”他声音冰凉,“您已经结婚了。”
“您的伴侣是一个omega。”
城决蹙眉,对于对方嘴里的话,显然感到了不悦。
“什么omega?我怎么会和一个omega结婚?”城决带着不满说道。
但才刚说完,他的注意力便就被其他的地方给吸引了过去。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桥不归空落落的脖颈上。
伴随着热潮一同涌上来的,还有城决那平日里几乎无法在身上所见到的欲.望二字。
他感到难受。
他又热又痛苦,好像胸口正在被熊熊的烈火所燃烧。
而舒缓的办法,就是咬在对方的脖子上,标记眼前的这个人。
——这是他潜意识里的答案。
心中的答案催化了他的动作。
城决微微启唇,露出了他尖锐的犬齿。
桥不归是第一次见到alpha的犬齿,不由一愣。
追随着城决的目光,桥不归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他的反应很快。
他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于是城决一口并没能咬在他的脖子上,而是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没能成功的咬在beta纤细白净的脖颈上,alpha抬头,愤怒的看向beta。
空气里的信息素也跟着一同发生了变化。
信息素变得压迫感十足,也同时变得更具引诱的味道。
如果桥不归是omega,恐怕早就在城决的信息素下软了身体,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知道任他索求,受他的摆布。
但桥不归不是。
他是一个beta。
无论处于易感期时的alpha如何的疯狂,想要用信息素来掌控对方,让对方与他一同陷入情.欲和疯狂之中,但身为beta的桥不归,永远也不受半分影响。
无论城决到底有多痛苦,席卷而来的情.欲和热潮折磨的他到底有多么撕心裂肺,但无法被信息素所影响的beta,永远都像是一个看客,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冷眼看着alpha为自己痛苦挣扎。
冷眼看着高高在上的alpha臣服在自己的脚边,恳求beta的一点怜惜和怜爱。
只要beta愿意施舍怜悯,哪怕这丝怜爱微乎其微,少到几不可见,alpha也只会感恩戴德,受宠若惊。
眼下,见眼前的人并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城决的眼神中不禁露出了一丝茫然。
他茫然无措,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无法用信息素来掌控对方,alpha非常识相,立刻将态度放软,开始示弱。
他歪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在beta的手背上蹭了一蹭。
alpha略显湿润的目光,任人见了都会怜惜,为之心动。
但此刻,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桥不归。
桥不归缓缓地抬手,将城决的脑袋推开。
“城总,冷静一下。”
“您已经结婚了。”
城决完全置若罔闻,他压根听不进去半句话。
现在的他,只想标记与交.配。
处于易感期的alpha,理智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