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徊松了口气,二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
晏泾握着桃花笺去找姐姐,一点都不敢放松,快要走进姐姐院子的时候,他骤然顿住脚步,忙揖礼:“儿子见过父亲。”
“手里捏的是什么?”晏相负手而立,一眼就见到儿子手里的东西。
晏泾没多想,将桃花笺在手心摊开,“是时笙姐姐给姐姐的东西,女儿家的物什,儿子不知是何物。”
晏相见到桃花笺,眉间皱成川字,“谁送来的。”
“是时徊哥哥。”
晏相拿过桃花笺,直接走了。
晏泾不知所谓,为了姐姐着想,他跑去告诉姐姐一声。
隔着窗户,他听到了低吟声,探头去看,原是针扎到了姐姐的手,“姐姐小心些。”
晏如疼得脸色发白,指尖上的血珠犹如黄豆大小,她没有顾及,起身告诉弟弟:“你去一趟时府,告诉时徊,就说万事他顶下。”
晏泾不明白,“姐姐,顶下什么事?”
晏如羞于启齿,斟酌了会儿,模棱两可回道:“你只需告诉时徊就成,多的话不要说。”
“姐姐,那你可要带话给时笙姐姐?”晏泾挠挠头,他办事不力,应该想个办法弥补。
晏如面色不大好,唇角依旧弯出浅淡的弧度,“你告诉她,贵妃后日宴请,让她无事就去玩玩。”
“我记下了。”晏泾去时府传话。
他前脚出门,晏相后脚就进门,父子两擦肩而过。不同于晏泾的愧疚,晏相气势汹汹,拿着桃花笺去找时家人算账。
今日休沐,时相也在家中,见到桃花笺后,胡子翘了翘,玩笑道:“小儿郎们情窦初开,我也不好阻拦,再者晏如与时徊也是有几分缘分的。”
“缘分、呸……”晏相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即将桃花笺撕碎,“晏如是贵妃内定的太子妃,时徊痴心妄想。”
时相面子上过不去了,索性打破窗户说亮话,“你别忘了两家的口头之约,烈女怕缠郎,信不信我让时徊搅了东宫的亲事。晏皋,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你要脸吗?”晏相登时说不出话了,“同朝三十多年,我总算认清你了……”
言罢,拂袖而去。
时相吐了口气,镇定自若地捡起桃花笺,拼拼凑凑,两颊肌肉抖动了一番,“去,将你们姑娘找来。”
“父亲、父亲,那是我让阿笙写的……”时徊闯了进来,浑身冒着汗,张皇失措道:“您不知,儿子对晏如深情一片,不敢明言,时笙便代我写了、写了这些词。我发誓,以后定把她忘了。”
门外偷听的时笙捂住脸,晏姐姐的办法太欺负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徊:见过坑爹的,没见过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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