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日行一善,给对方留个全尸的同时,给对方顺便火个葬,避免他被饿的丧心病狂的丧尸挖出来啃掉,再顺便帮他立个碑。
“江……”
“江……慕年。”
“我……叫……江慕年。”
他的声音很虚弱,声音很小,此刻他的眼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如同丧尸一般的死白色,他此刻意识已经不在清醒,在最后昏迷之前,江慕年凭着本能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南欢听不太清。
她拿着匕首,就要来一套南氏捅心服务。
靠近江慕年的时候,南欢听见了江慕年的最后的一句话。
“我……叫……江慕年。”
南欢:“???”
南欢:“!!!”
本来狠狠捅向江慕年心脏的匕首,南欢愣是把匕首愣生生的转了个角度,最后狠狠的插入他旁边的木柜上,匕首几乎完全没入木柜中,可想而知南欢用的力度有多大。
这一刀,扎下去。
江慕年不凉也得凉。
南欢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个用力又把匕首拔出来。
“啪嗒”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南欢坐在地上,让自己缓了缓,她的腿有点软。
嚯,真刺激。
想想刚刚发生了什么,南欢差点当场去世。她差点把气运之子给捅了。
暴富号也是可以的,居然还坐的住。
南欢咬牙切齿,要是气运之子真的被她捅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她了。
南欢忍不住在内心骂娘。
幸好她及时停手了,否则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江慕年?”
“江慕年?”
南欢等自己缓过来,收好匕首,推蜷缩在角落里的江慕年,对方的皮肤是冷白色,一看就是病态的不正常。
南欢反应过来,忍不住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