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是《逍遥游》“完形填空”？南星乐了。
如果单纯是填空题，高中毕业好些年，让他全文背诵《逍遥游》还是有些难度；不过现在是选择题嘛，一看选项，想猜对答案不算困难。
果不然，刷出的第三题就是下一句：“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一连帮宗聂答对7道题，题目突然有了变化——
[（）者，殷时大夫也。姓名铿，帝颛顼之孙，陆终氏之中子。历夏而至商末，号七百岁。]
[胶鬲；管夷；彭祖；李耳。]
南星犹豫了一下下。
这一段好像不是《逍遥游》里的？
不过，《逍遥游》里有说一个人活了几百岁，好像是……彭祖？
排除法也能猜到，管夷跟老子（李耳）都是春秋时的人，“胶鬲”太陌生了，而“彭祖”有种熟悉感。
“应该是彭祖吧？”他有些没底气。
宗聂毫不迟疑就选了C。
还好，他猜对了！
南星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让下一道题给难住了。
[虽然，方生方死，____；____，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____。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____，彼亦是也。]
[是亦彼也；方可方不可；方死方生；因非因是。]
南星：“……”
看起来神神道道的。
不知道正确答案，不过仔细审题，以他丰富的考试经验，差不多能猜到。
“唔，我完全瞎猜啊，.……宗哥你先别急着答题，要不去查查资料，前面的题目大多出自庄子的《逍遥游》，要不就是《庄子》其他篇，虚拟图书馆有存档吧？”
没想到宗聂非常信任他的判断，直接就提交了答案。
“全猜对了。”宗聂赞美，“很棒。”
南星撩了下被风吹乱的碎发，有些小得意：“其实挺好猜的，你看啊：‘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光看格式跟语意，明显对应的。”
宗聂听罢表示：“很巧妙的思路。”
南星被夸得不太好意思，清了清嗓子：“继续下一题~”
宗聂微摇头，扬声道：“龙城到了，先做寻人任务。”
“诶？”
对方笑回：“答题任务还有几天时间，不急。”
“……好吧。”
“装备夜行衣。”对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