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我爷爷奶奶虽然没参与，但是他们眼睁睁看着姑姑沉塘！”王思萌深吸一口气，“后来我爸报警谋杀，可恨这么多参与者，只有一个判了死刑，其他人大多不过是蹲几年牢/房。”
“可这个假的！这个假的！”王思萌咬牙切齿，充满恨意，“它篡改了我姑姑的过去！”
“说我姑姑因为行为不端被村里沉塘！捏造我姑姑跟许多男人……我姑姑是单人主义，她根本不会坐那种事情！”
“甚至用姑姑的事情，透过假父母的嘴巴，说，这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去他祖宗的！”
鹿幼歌拍了拍王思萌的肩膀，“不能让它发现我们知道了真相。”
王思萌气都没捋顺，闻言一愣，“你们知道？”
“推测出一点点，不过你现在证实了。”鹿幼歌道，“我初步猜测，我们真的死了就会永远留在这里，但是官方因为某种限制不能直接对我们动手，所以他依仗的就是玩家，以及八月赛季。”
“学校马上要开启，我们先过去这次。”鹿幼歌看着王思萌，坚定道，“八月赛季后，真相必定全部水落石出。”
王思萌点头，“可是我好气！”
“垃圾！”
“行，”鹿幼歌点头，“那就帮你出出气。”
王思萌这才舒坦，然后就听到鹿幼歌问，“有件事我想找你确定一下。”
……
第二天一早，商河找到了鹿幼歌，两人不方便钻浴室，在越阡的保安室里，开了屏蔽。
“你感觉到了吧？”商河开门见山道，“我那种病，根本不可能痊愈。”
鹿幼歌将现实副本的事情告诉商河。
“昨晚我问了王思萌，她记忆里没听说过现实有这种疾病，所以很有可能是副本捏造的。”
那种死亡率，如果真的存在，不可能毫无消息。
商河低着头沉默很久，突然开口：“可你也说，现实副本里大多数是现实里发生的，可能会有扭曲部分，但核心不会变，是吗？”
鹿幼歌没回答，商河也不需要她回答，“所以，我还是得过病，我父母还是因我而死。”
“你既然上了高中，就说明已经在往前走了，”鹿幼歌安慰，“总不能现在倒退？”
“我明白，”商河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我明白。”
……
商河离开后，鹿幼歌忍不住问越阡，“班里同学大多苦难吗？”
许久没有得到越阡回答，她回头看他，见他目光沉沉望着窗外，在鹿幼歌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她听到越阡的回应：
“他们都是很坚强的人。”
鹿幼歌愣在原地，过了很久，突然笑起来。
……
时间过得很快，学生们大多卯足了劲，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试卷一摞一摞地往教室里搬，又写完了一摞一摞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