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一顿，沉默不知说什么。
过了会，金元宝幽幽道，“鹿幼歌，有情况你不说？”
“哇哦。”
“吁~”
调子拉得贼长。
越阡脸色更难看了，鹿幼歌嘻嘻笑，“说什么？你给份子钱？”
“高考后再谈。”宋柯道。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全在电脑上的倪臣倏地抬头，“高考后可以谈？”
“吁~”
闹了一圈，越阡身份可以确定了，唯一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的？”
越阡脸色依旧不是很好，好歹回答了问题，“路上处理了几只怪物，得到的能力。”
“什么能力？”
“处理怪物还能有能力？”
“你应该刚从学校外进来吧？怎么进来的？”
越阡没回答，直接掏出遥控。
学生们沉默片刻，“牛逼。”
“校外有雾，周围住户都消失了，离开学校大概也出不去。”越阡道，“收集更多信息。”
“找到了，”倪臣传送到他们手机里，“这一群人动作利索，目的性很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监控里有十来个人，正在清扫大食堂对面的教学楼，距离他们这栋教学楼挺远，暂时可以不用担心。
如倪臣所说，这群人动作很快，下手也狠，各种怪物在他们手里根本走不了两个回合。
“不是说没有阵营？”
“短暂合作也可以啊，处理掉别人，再自己打。”
“我在校外遇到另外一群，以格纹西服为首。”越阡突然开口。
“这么多人。”鹿幼歌沉思，“就算是无阵营，应该也是有区分，就像是无限流里的Boss跟玩家。”
“我们在这里是什么身份呢？”
“这还用说，”有人回，“当然是玩家。”他说完发现大家都在看他，顿了顿问，“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一定是玩家呢？”
“我们是人啊！”
“Boss不能是人吗？”
鹿幼歌道，“学校是我们的学校，也就是说，这块地属于我们。”
体委喃喃道，“只有Boss才会拥有场景所有权。”他难以置信看向众人，“我们是Boss？”
“暂且这么定位，”鹿幼歌道，“那么我们的目标就比较明确了，所有的入侵者，都是我们的敌人。”
“哇，所以我们要？”
“清理这栋楼，”宋柯决断，“而后去那几个地看看情况。”
“越阡说得场地里，就包括四楼办公室，以及，”
“高三四班。”
*
二楼走廊里，地上突然出现一只只湿漉漉的脚印，脚印很小，像不到一米高的孩子。
脚印沿着这头走到对面，这边脚印刚干，又从对面过来了。
一只蝴蝶不知从哪钻进来，扇动着翅膀落在教室的窗台上。
已经走过去的脚印突然顿住，折返回来，脚印停在窗台，像是有看不见的人在注视着窗台上的蝴蝶。
因为长时间的滞留，其余脚印已经干了，唯一这对保留的脚印周围流淌出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