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酒为了不辜负风肆的新人,问了金鼠,金鼠表示:“看长相是皇帝的孩子,但是说不准,毕竟那个愉妃也没个顾忌,跟那个太监厮混,孩子是谁的说不准。:”
“那废太子都是因为越长不像皇帝,才被确认的。”
施酒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这也不是现代,不能做个dna检测,滴血认亲又不靠谱。”
施酒跟金鼠讨论了一下就不纠结了,而是继续帮风肆谋划扳倒那些帮着废太子的老臣。
不过她也只是个风肆出谋划策而已,别的她也帮不上忙,主要是她出去走动不太方便。
只是这日她正在府中院子里晒太阳,就看见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施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像什么样子?”
管家低下头:“是,是奴才不对。”
“说吧。”施酒看都没看他一眼。
管家低下头的眼神一闪而过怨恨,但声音还是恭敬的:“刚才二皇子的侧妃叫人来传话,说是邀请王妃过府一叙。
施酒淡淡的抬眼看了管家一眼,回道:“不去。”
“这……恐怕不妥吧。”管家低声道。
施酒放下茶杯,坐直身体,沉声说:“雏菊,你跟他说说,我为什么不去。”
“是。”雏菊恭敬的回了一句,才看向管家。
“我们家王妃不去有三点,一,这京城中,除了皇后皇上,没有一个人可以随意的对我们王妃呼来喝去,那二皇子侧妃突然邀约,不下拜帖,不提前打招呼,像是招呼一只小猫小狗的,我们家王妃为什么要去?”
管家听见这话头低的更低。
雏菊不管他,接着说:“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侧妃,出身也不好,脸皇家的玉蝶都没有上过的,说白了,就是一个妾室而已,严格说起来,她连邀请我们王妃的资格都没有,我们王妃为什么不去?又何来不好?”
管家赶紧下跪,情绪激动的喊:“是奴才错了,求王妃恕罪!”
雏菊跟施酒都不理会她,雏菊继续说:“三,现在朝中局势紧张,我们肆王府不该跟任何人有所牵连,这是为着我们王爷好,也是为了我们后院,还有满府的下人好。”
“奴才知错,请王妃责罚。”管家一边说一边给施酒磕头。
施酒懒得搭理他,喊了一声:“来人,把他抬出去,以后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我肆王府不用有异心的人。”
管家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瞪着眼睛满脸激动的大喊:“王妃!奴才可万万不敢!奴才没有!”
“求求王妃不要怪罪奴才。”
施酒是真的不想理这些跳梁小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近来总是觉得没有什么精神。
但是这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不死心了。
“你被二皇子妃收买,想要在这场宴会上陷害于我,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
“而且你真的清楚你做这些事情的后果吗?”
“他们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我,还有风肆。”
“我现在留着你一条命,完全是看在你从小跟着风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