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阳走到慕沉身边主动去牵他的手:“好高兴。”
慕沉从千年前走到自己身边,白眠阳真的非常高兴。
凌晨四点回到租住的地方,白眠阳兴奋地说要跟慕沉一起喝酒。平日一惯烟酒不沾的小兔子闹着喝酒,慕沉伸手挡在冰箱门前:“你会喝酒吗?”
小兔子诚实摇头:“不会。”
又说:“过年图个气氛,喝一次没关系,你就让我一次吧。”
冰箱的啤酒是白眠阳往常拿来做来用的,这会儿被他全部搬出来,倒入杯子,抿了几口,似乎能接受便敞开了喝。
他不光自己喝,拉着慕沉在旁边的位置坐下,将另外一个酒杯推给对方:“你也喝。”
一来二去,白眠阳醉时慕沉依然清醒。他支起一条手臂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眠阳,白眠阳呢,先趴在桌上嘟囔几声,手还在摸索,摸半天没摸到酒杯,浑浑噩噩的抬头,寻到慕沉身上。
温热的手在慕沉身上这儿摸一摸,那摸一摸。
慕沉笑问:“可有摸出什么名堂?”
白眠阳捂着嘴小小声闷出一个酒嗝:“酒呢?你藏哪儿去啦?”
慕沉眸光往下落,白眠阳顺着他怔怔向下瞧,没找到,便苦恼地继续对着他摸来摸去,最后手指停在慕沉喉结,好奇地碰,觉得好玩便贴着不撒手,脸都快蹭到慕沉颈上,带出的气息暖暖吹过慕沉的下巴。
“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