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子神色不变，但心却猛地一紧，心跳也出现了一丝变化。
这一瞬的变化，自然无法逃过孔子的感知，他的神色陡然凌厉了许多！
“还有什么？”
孔子目光扫向丹青子，滔天的威压落下。
丹青子一脸疑惑道：“祖师，弟子实在不知圣子所言何事”
“是吗”
聂元淡淡道。
他伸手一招，一幅画出现在了手中。
打开之后，却正是兰若萱护道者，那尊圣王的画像。
看到这幅画，丹青子看尽管极力克制，不过还是露出了异状，再次被孔子捕捉到了。
“这是？”
四周的一众圣人看着这幅画，又看向凌霄圣地那尊圣王，面面相觑，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幅画你认识吗？”聂元道。
“不认识”
丹青子摇头。
聂元笑了笑，随即将去瑶池圣地路途中遭遇的袭击说了一遍。
咦
闻言，孔圣人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幅画之后，面带疑惑道：“这幅画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加持，这力量我也无法分辨是什么”
众人更是惊讶，孔圣人也无法分辨？
这画如此神秘？
“再看这副”聂元又取出了兰若萱的画像。
“这两幅画的手法一致，出自同一人之手”孔子道：“而且以画勾勒出先天道体的shén • yùn，至少要圣人才能做到，并且即便是大圣也需要长时间观察才能完全将shén • yùn描绘出来，准帝亦是如此”
先天道体乃是大陆最强大的体质之一，无比神秘，即便准帝要模仿其shén • yùn，也需要时间去观察。
孔子又道：“先天道体shén • yùn天成，连接天地大道，感知无比敏锐，非准帝，长时间观察不可能被其发现”
说完他看向了兰若萱。
不愧是孔子，只是看了两幅画，已经将一切都推测的差不多了。
面对准帝目光，兰若萱依旧淡然道：“这幅画画的是我通天境的shén • yùn，但我突破通天境后一直在圣地闭关，直到一年半年人族大比时才出关，要想不被我发现，唯有在人族大比时观察才不会被我发现”
“参与人族大比圣人名单可有”孔子直接道。
“圣人请过目”
风长老递过一枚白玉。
孔子扫了一眼，又看向兰若萱，听她继续道：“这些名单中，擅长丹青的有六人”
“这两幅画尤其是我的画像，因为要勾绘道体shén • yùn，须得临摹大道，短时间内不可能完成，我查过在人族大比后，六人中其他五人没有任何异常，唯有丹青子离开过儒门一次，神秘消失了将近两个月，期间无人知道其下落”
孔子冷冷扫向丹青子，道：“你有何话说？”
从丹青子的表现，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
丹青子额头冷汗直冒，但依旧否认道：“祖师，当初我只是随处走走，这两幅画真不是我画的”
“既然如此，那你现在画一副，比较一番自然知道是否冤枉了你”孔子道。
其他什么笔法、习惯可以模仿，但道体shén • yùn的勾绘，是不可能模仿的，因为这涉及到道，对道的领悟不同，勾绘的方式、结果也会不一样。
除非两个人对道的领悟完全一样，但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