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易中海认为张浩柏是在胡扯。
看向阎埠贵质问道。
“你说说看。”
“他是你什么师傅。”
阎埠贵有些无奈。
但还是只有如实回答。
“他是我钓鱼的师傅。”
“我的技术都是他教的。”
易中海眉头皱起。
“钓鱼的师傅?”
周围邻居也是一片哗然。
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张浩柏呵笑道。
“那我现在有资格管了吧?”
再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张浩柏继续道。
“两个小崽子都说说。”
“为什么突然想着要分家。”
阎解放做出回答。
“我爸他从小就教育我们。”
“谁赚钱谁花。”
“谁也不用顾着谁。”
“成年了要在家住。”
“必须每个月交生活费。”
“吃饭用电都得交。”
“所以我就想。”
“既然在家里也要交。”
“我在外面住也是交。”
“为什么不分开住?”
阎解矿也跟着复喝。
“对。”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们。”
“要学会自立。”
“人生之律,乐其富贵。”
“积财在前,享受在后。”
“老妈也说过。”
“自己的钱自己花。”
“所以我认为现在搬出去没有什么不妥。”
“也没有谁规定说。”
“必须要结婚了才能分家吧?”
他们两人话音落下。
易中海就已是阴阳怪气道。
“看看这两小崽子都说得什么话。”
“是正常家长能教出来的吗?”
“还自己挣钱自己花。”
“真是够有意思的。”
刘海中也跟着说道。
“就是。”
“要我养出这样的儿子。”
“早就打死了。”
“哪还轮的到要分家过日子。”
周围邻居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这给孩子都灌输的是什么思想。
照这样来看。
以后晚年怕是都没有人养老!
张浩柏则是呵笑一声。
“我认为你们两说的话都不错。”
“提早自立自强是好事。”
“也没有人说过没有结婚就不能分家。”
“但是你们可曾想过。”
“他的工资是雷打不动的二十七块五毛。”
“这么些年。”
“你们也差不多有十七八岁的二十岁了吧?”
“他是怎么把你们拉扯大的?”
“难道真的就如同他们两口子说的那样。”
“自己挣的钱自己花。”
“一分钱也没有用在你们身上。”
“让你们吃着空气长这么大的?”
这话出口。
那两兄弟沉默了。
阎埠贵也默默的低下了头。
阎大妈眼角挂着泪珠。
张浩柏站起身。
“我跟你说的话就这么多。”
“自己回去琢磨琢磨。”
“对与不对。”
“那都看你们自己怎么想。”
然后他看向院里邻居。
“行了大家。”
“还是那句话。”
“别人怎么教育孩子。”
“那是别人家的事情。”
“再说了。”
“谁家还没有点鸡毛?”
“何必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拽着别人不放。”
“这家里的事跟院里的事。”
“两者本就不相搭钩。”
“没有必要混为一谈。”
话音落下。
张浩柏也不在院里多做停留。
拿起自己的小马扎。
转身往自己家走去。
周围邻居们见状。
也纷纷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