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家妻儿老小吃着饭。
刘海中坐在地上。
眼里满是凶狠。
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
暗暗把这笔账给记下。
阎埠贵?
敢管老子闲事?
今天晚上要是不让你全家给我跪着道歉。
我特么就不姓刘!
既然戏已经演完。
这些个看热闹的主也没有再在院里多做停留。
全都回家该吃吃该喝喝。
阎埠贵也是重重叹出口气。
招呼着妻儿回屋。
晚上接近十二点。
院里人家早早就熄灯睡觉。
刘海中又在屋里喝了不少马尿。
手里提着不知从哪捣鼓来的柴油走出房门。
晕头转向下。
目光还是落在阎埠贵家门。
嘴角勾勒起丝狠毒的笑意。
晃晃悠悠走上前去。
打开盖子就往他家门上泼。
边泼嘴里还边念。
“你个狗日的阎埠贵。”
“管老子家闲事?”
“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念叨期间。
他已经把阎埠贵家大门上泼满了柴油。
掏出火柴。
蹲下身子就开点。
好在柴油不比汽油。
必须要引子才能燃起来。
不然只用瞬间。
这阎埠贵家必将被火海吞噬。
到时候就连整条街都会被烧得底吊。
点了两次都点不燃。
刘海中的情绪有些失控。
TMD。
就连你也跟老子作对?
说着他拿出大把全部点燃。
正当他准备再度伸手去点时。
一只手突然出现。
把他拿火柴的那只是给握住。
循着手的主人看去。
刘海中简直是气得压根痒痒。
“张浩柏!”
“你也要管这个闲事对吧?”
只见张浩柏一声冷哼。
手上用力一丢。
便将其向后丢飞出去。
摔在地上发出‘咚’声闷响。
这样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
阎埠贵家里亮起灯光。
门被打开。
他披着大衣走出。
看到眼前的情况眉间皱起。
再结合传来的柴油味跟刘海中身边散落满地的火柴。
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盯着地上刘海中。
怒喝道。
“刘海中。”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