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走后，扶苏看向封振寰，“怎么，有话问我？”
封振寰看着这个让他手痒的家伙，“你要去联合政府总部。”
扶苏笑笑，默认了。
封振寰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扶苏，忽然笑了，“很好。”
扶苏挑眉，“你不问我点什么吗？”
封振寰摇摇头，笑着走了。
扶苏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头看向落地窗外，日常发呆。
封振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扶苏略有些孤寂和疏离的身影，叹了口气。
还用问什么呢？
你这个样子，在丧尸和正常人类之间，自由切换。
一切都不言自明，不是么。
只是啊，这条路，实在艰难罢了。
但是，既然你已经走到了这里，就坚持下去吧。
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捻成灰烬，消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