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不敢再跟我比赛了?
还真是一无是处的懦夫,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赫尔曼最恨别人说他一无是处,收起玩笑的模样,脸色当即一黑,冷道:“你再说一遍。”
扶苏梗着脖子挑衅:
“明天晚上十二点,西郊赛车场,去不去给个准话!
不去你就是一无是处的懦夫!就会唱些无病shen • yin不知所以的破歌!”
赫尔曼狠狠道:“哼!西郊赛车场?二傻子,你这次死定了!”
扶苏:“老子天赋异禀,死定的是你!
我已经赢了你八次,这次就再让你好好回味一下失败的滋味!
明天谁不去谁孙贼!”
赫尔曼:“好!你等着!”
扶苏瞪了赫尔曼一眼,之后猝不及防地用后脚跟狠狠跺了撒及利亚脚尖一脚,紧接着向后一个肘击正好击中其软肋。
在撒加利亚吃痛时挣脱后,扶苏紧接着趁着混乱给了赫尔曼一记右勾拳,便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跑没影了。
撒加利亚和赫尔曼这对兄弟,一个捂着肋,一个捂着脸,相视一眼。
撒加利亚无奈的摇了摇头,赫尔曼则懊恼地叹息一声:
又被这个臭小子激将了!
二人回到撒加利亚的房间,却发现房间中空空如也。
玛尔斯不见了踪影。
之后调出监控,发现玛尔斯自己翻出了窗户,缓步离开了。
赫尔曼松了一口气,算这小子识趣。
却装作莫名其妙,挑拨离间道:
“这个家伙搞什么?神秘兮兮,吞吞吐吐的。
该不会闯了什么大祸,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哥你的事吧?”
撒加利亚看着监控视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