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曰小声对阿奕噶说:“不是吧,真被沐雅说中了,他当时跟我说秦狼回来会想shā • rén的……”
阿奕噶低吼:“那大王还一口气卖了两千头?”
“这不是听了郭邮的么!”曰曰急忙道,“现在怎么办?”
“没事,我了解秦,过两天就好了。”阿奕噶会心一笑。
“……”
*
阿奕噶说的没错,过了不到两天,秦涓便忘了这事。
等到他们翻越雪山的时候,更不记得那两千只羊了。
甚至津津有味的吃着羊肉……喝着羊奶。
六月中旬抵达虎思斡耳朵,来接他们的是宁柏。
这个时候,秦涓又戴上了曰曰给他的新的面具。
大永王乐此不疲的给秦涓打造面具,阿奕噶都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大永王心里,或许他对待秦涓,一直当他是当初那个十多岁的漂亮的孩子。
秦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面具的,大概是在大都曰曰将赤金的面具递给他的那一刻。
于是,他为曰曰,隐藏了他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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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柏和他们汇合以后,宁柏将手下的大将和一千多骑兵给大永王使用。
而他却开口找大永王要来了秦涓。
出于什么,大永王没有问,因为这不是罗卜城,这里耳目众多。
大永王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宁柏走的近。
所以,在点兵之后,大永王带着人去了前线。
宁柏让秦涓跟上他。
秦涓不怎么高兴跟着宁柏,因为昨夜他隐约听到有消息说伯牙兀家主也来了虎思斡耳朵。
狐狐应该又是为了他那个麻烦的师叔塔塔王。
宁柏现在要去哪里,显然不是要去和塔塔人作战。
终于,宁柏在虎思斡耳朵城南八十多里的地方停下了,这里安置有一处军帐。
下马进营,一路昏昏沉沉。
而当他跟着宁柏进了营帐后,在看到宁柏将解下的战袍扔给营帐中的一个人,而那个人惶惶不安却又隐忍的接住,这个时候,秦涓感觉到自己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宁柏一回过头来,就看到那少年不错眼的盯着他身边的男人瞧。
带着不可描述的情绪。
宁柏想了想开口,淡声开口道:“哦,妃檀离开了,他是新来伺候我的……”
宁柏的话音刚落,那少年便拔刀向他砍来。
宁柏只觉脑中一嗡,他是没有搞懂秦涓为何敢对他拔刀?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拔刀。
在短暂到不能再短暂的失而复得的情绪之后,秦涓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宁柏,他要杀了宁柏!
畜生!
少年的手,少年的身体都在颤抖,无法自已的颤抖着。
他的意识里仿佛只剩下打斗,没有其他。
他几乎用尽一生所学,想杀了宁柏!
所以,到最后,他倒在了血泊里,当然宁柏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终于能与这个男人打上近百个回合了……
终于。
可是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杀死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