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兀多多一脸茫然,秦涓解释道:“这个词是汉话,用畏兀话解释是因为一种叫瘟的东西而引发的疾病,这个瘟可以理解为病之源头,而接触和携带这种瘟的人,都能传染给其他人。”
兀多多听的很认真,几乎也是在这一瞬间被秦涓说服了。
“大人您是军医吗?”兀多多问道。
秦涓摇头。
兀多多很认真的说:“可是您这个解释比军医说的还要好,这个用瘟来解释,比风寒更好。”
“……”他如此认真的说话,秦涓倒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他只是因为看的书多了,突然之间想到了瘟病。
秦涓将阿枣东和几个人留在这里,带着兀沁台回去了。
他一回去,进房内还没来得及换衣,旦木就来找他了,旦木靠在门框上,抱着胸:“公子叫我来对你说,若是需要军医可以去找他,伯牙兀氏的军医是整个漠北和草原最好的。”
他这话不假,但秦涓不会被他带到军医上去,反而是问道:“你们在我身边安了人?”
“……”旦木呆住了。
秦涓的语气有些不好,说完这句话便开始解衣服,他将衣服扔在地上,这时外面有奴才们抬着热水进来,旦木只好让让。
奴才们把热水倒进浴桶后,将脏衣服捡走后退出去了。
秦涓看向旦木:“你还不打算走吗?”
“我还没等到你的话怎么走啊?你要军医不,要的话我给你领人过来。”
“暂时没法给你答复。”秦涓绕到屏风后,显然是要开始洗浴了。
“哦。”旦木撑着脖子看了一眼屏风后,这时秦涓上半身已经脱光溜了。
旦木脸上一热,但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秦涓幽冷的目光扫过来,旦木才缩了缩脖子,退出去了。
“身材这么好,怎么长得。”旦木说完还捏了捏自己的胸脯,他不怕冷穿的少,但这身材也不像秦涓的瘦而不柴,精瘦有肉。
怎么长得嘛。
说实话旦木心底是有点嫉妒的,但他又更嫉妒自家公子,羡慕公子能和秦腻在一起……还不会被秦推开。
秦涓洗浴完毕,换了一身衣裳,此时已是三更鸡鸣,他将火炉子里的火扒了扒后上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