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永王和伯牙兀的人都不高兴了。
扩端一想,关了那只狼这么久了,是可以放了。
于是就看在大永王的面子上放了秦大人。
朵奴齐说的这些他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了个大概。
让他想了半天的只有,不是只有七哥吗?怎么送两匹马过来。
“我的马呢?”秦涓问。
朵奴齐:“在马厩里。”
“我去马厩了!”
“你不去看大礼了吗,晚上还有晚宴你必须得去的!”
“我先去看马儿!”秦涓说着已经跑远了。
直到去了马厩,秦涓才知道这多出来的一匹马……
“嗷!壶壶!”
极布扎看到秦涓展开双臂奔过来,也热情的展开双臂回应,结果那人直接冲着他身后的白马而去……
极布扎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说实话,就挺气人的……
人不如马啊!
秦涓搂着壶壶又亲又抱,壶壶也亲昵的回应他。
秦涓喜极而泣:“这么久没见面,你竟然还认得我还这么喜欢我!嗷!好感动!”
极布扎非常想插上一句:这马儿有那么一点“滥情”,谁都喜欢,可能并不是认得你!
当然,他搓着双手,给忍住了。
“嗷嗷嗷!”
这倒不是秦涓激动的叫出声的,而是壶壶旁边那只乌黑的不满而发。
七哥毛都气炸了,这什么玩意啊?!虽然那白马很好看,刚才一路上它蹭着白马好几次,但它的主人怎么回事?什么玩意啊!
秦涓扭头看向七哥:“……”
七哥漂亮的眼睛瞪着他,仿佛在催促他快点松手,别抱那个白毛怪了!
哪知秦涓一把搂过七哥的脖子,将七哥和壶壶的脸贴在一起。
“有你们真幸福!嗷!”他仰天长啸。
“……”七哥的耳朵彻底耷拉下来。
壶壶就像没事一样,秦涓揉它的脸,它就温顺的哼两声。
“真好,你们呆在这里……额,不对,伯牙兀把七哥送过来还可以解释,你把壶壶送过来作甚,极布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