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十安的话,林锡烊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求救道:“十安堂弟!快救我呜呜呜……”
时彦虽然怒气未消,但也不会在十安面前流露出来,眼眸微眯,笑着把林锡烊提了下来。
“原来是堂哥啊!久仰久仰。”他明明是在笑,却比之前黑着脸更恐怖,让林锡烊不寒而栗。
重新踩到实地的林锡烊擦着冷汗躲到林十安身后,警惕的看着时彦。
“十安堂弟,他是谁啊,你们住一块?”
“他是时彦,和我一起长大的。”林十安介绍道。
对于这个名字林锡烊有点印象,但他还没想起来,一阵冷风刮过,穿得单薄的他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时彦忽然动了,拉上林十安就回了客厅,顺手把阳台门带上,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外面冷,十安你别着凉了。”
流着鼻涕还被关在阳台的某林锡烊懵逼的看着他们:那我走?
最后林锡烊还是进了屋子,只不过疑似感冒的他被勒令坐到角落,防止把感冒传给林十安。
裹着毛毯捧着热水杯,林锡烊窝在沙发一角问道:“对了,我怎么在这昨晚发生了什么”
喝断片对昨天事情毫无印象的林十安也看向时彦。
本来没想回答他问题的时彦只好说道:“昨晚酒吧服务生给我打电话,我就开车去接你了,去的时候就看到你睡在卡座沙发上,准备背你回家的时候这家伙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我腿就哭,踢了几脚摆脱不了就一起带回来了。”
林锡烊瞪大了眼睛:“怪不得我今天起来感觉腰酸背痛的,那为什么我睡在沙发上?”
时彦没好气道:“就两间房,还有一间没收拾出来,你不睡沙发睡哪?”
“可我醒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衣衫不整的从那间房出来的!”林锡烊指着一个方向,正是林十安的房间。
时彦被戳破谎言,紧张的看了林十安一眼后,又急忙掩饰自己的心虚:“没有,我那是想去看十安醒了没。”
“是吗”林锡烊半信半疑,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林十安抱着狗子没说话,装没听见,让时彦糊弄了过去。
当天周一,林锡烊因为喝酒误事,又在客厅睡了一晚感冒旷工了一天,本就只有几千工资又惨遭扣款。
林锡烊并没有在乎那点工资,依旧大手大脚花费,直到余额清零,只好厚着脸皮去找林十安蹭饭,一来二去,原本不算熟悉的堂兄弟关系也逐渐熟络起来。
因为前世林锡烊帮助过秦兰,所以林十安对他一直很容忍,林锡烊也通过那次醉酒和日常相处,发现林十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软弱可欺,也渐渐的把他当弟弟看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季带着寒风席卷了这个城市,冷色仿佛成为主导色,林十安每天都会被时彦裹的严严实实的送去学校,很快,寒假也到了。
考完试当天,林十安一个人出了校门,以为又会是一个人回家,结果在校门口遇到了等他出来的几个人。
“十安!一起走吧!”苏映月朝他笑道。
徐政也走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幺你愣啥呢,晚上一起吃饭啊!我定了个包厢。”
“哎,你定的必须你请客啊!”曾凌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