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来教廷的安德鲁,今日作为显赫的贵族跟随父亲来教廷用晚餐,但是祭祀过后就不见了南星的踪影,因为国王陛下在这里,他一直恭恭敬敬守着安分,但是快要用晚餐了南星还没露面,他理所当然有正当的理由去找南星。
南星的房间里不在,一些预料会去的地方也不在,安德鲁找了个遍,只能往教堂了去找。
他一间一间的挨着找,突然在某个小教堂里听见了什么声音。
窸窸窣窣的,有人在窃窃私语,但更清晰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膜。
他听见南星在隐忍的哭。
然后。
他从门缝里看见了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月光与暗夜交际之处,在圣洁的光明神神像之下,南星漂亮的眼睛满是晶莹透明的眼泪,迷离失神的看着哪里,美丽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柔软的黑发以及白绒绒的的一颤一颤的,频繁的晃动。
他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抵在那张今天大受赞扬的画像上,强硬的侵.犯着!
那对白绒绒的可爱的耳朵、在南星口中是不可触碰的禁忌,却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抓在手心里任意的抚摸,揉捏和把玩。
南星的脸更红了。
安德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他清楚的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脸。
是平日里慈悲温和的、怜悯世人的,禁欲而俊美的教皇陛下!
畜生!
南星在教廷就是被这样对待的吗?
他愤怒的向前,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教皇陛下满眼杀意的回望过来,在接触到那双蓝色的眼睛的那一瞬间,安德鲁眼前一黑。
他好像无法动弹的失明了。
..........
南星狠狠的抓住厄提拉的金发,他几乎是绝望的压着声音:“够了.......够了........”
这是自那次在家里和教皇陛下发生关系以来,第二次。
之前虽然搂搂抱抱,但是南星并不让他真正和自己亲密,他认定自己只能和他的神明如此。
可是今天的厄提拉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掳着他来到教堂,在不确定贵族和神官会不会来的教堂里,竟然强势的和他交缠。
厄提拉贴着南星的耳侧,抿唇轻叹:“怎么?不愿意吗?还是说我不可以?那么谁可以?”
南星哭着求饶:“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的,我真的很难受.........”
厄提拉的心一片冰冷,他并没有放过南星,而是更狠的对待他,直到后来南星失神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宛如即将破碎的珍宝一样看着他,似乎神志不清的看着他喃喃自语,那双琉璃般的无比依恋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一刻厄提拉几乎心软了。
他的心又软又酸。
他搂着南星安抚他的心跳,他把耳朵贴过去听他杂乱无章的自言自语。
温热的汽水带着香甜的味道,很是柔软的湿意,宛若甜蜜的毒药。
他听清了南星的字句。
“救救我,我的神明..........”
厄提拉的心在这一瞬间好像被重重的刺了一刀,顷刻间从他的前胸刺到了后背。
血流出来了,他的呼吸几乎被扼杀。
南星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希望的求救。
他在透过他的眼睛看着谁?
南星是不是以为,他是他那个神明的分.身,他所有的感觉、所作所为都会被神明看见。
他在向他的神明求救!
哪个神明?
厄提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在轻轻的哄他:“宝贝儿,需要呼唤神明的名字,他才能听到的........”
他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南星微微动了动唇,那么充满希望、热切的呼唤着他的神明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是厄提拉听见得那么清晰,甚至是如此相似的发音,厄提拉几乎要骗自己他是在喊他。
可是那真真切切的呼唤,宛如一根刺刺破了厄提拉的喉咙。
“阿尤提拉。”
厄提拉这一刻连这可恶的名字的拼写也同时描绘了出来了,好像一个重重的山,刻着这个名字的雕塑重重的把他砸死。
毫无生还可能。
南星终于喊出了那个奸夫的名字!
厄提拉四肢百骸好像灌满了雪,他舔了舔嘴角的一抹鲜血,残忍的笑了起来。
他甚至温柔的抚摸南星的头顶,将他不能见人的一双兔耳抹得无影无踪。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轻柔,神情宛如破碎一般的温柔,“宝贝儿,好好含..着,要不然耳朵会露出来的........”他微笑着握住了南星的手,残忍的说,“我们去吃饭吧,国王陛下和显赫的贵族们一定等急了,此时此刻你一定很想见到他们吧?”:,,.